到了太平村已经是下午一点左右了,这功夫村里人一般都是在家午睡,不在外面晃荡,这可让吴朝颜暗暗叹口气,终于不用像猴一样给人围观了。
来到王森屿父家大门紧闭,王森屿敲门了好一阵子才有人开门,来人是个上了年岁的老婶子。老人看着眼前的陌生人:“你们找谁呀?”
王森屿焦急的道:“请问住在这里的王静一家呢?”
老婶子说:“他们几天前搬走了,房子卖给我了。”
王森屿有些懵:“老婶子那您知道他们搬去哪里了吗?”
老婶子说:“这我不太清楚,听说是亲戚在京城当了官,接他们去享福了”
王森屿疑惑的道谢后,心事重重,她有个姨母在京城好些年,什么时候做官了,她们为什么会去京城。吴朝颜过来安慰他:“有朝一日我们会找到的。”王森屿也不好一直带着低落的情绪影响其他人,他只是时常走神,大家也会故意分散他的注意力。
既然三夫郎家无人去四夫郎家吧!邓南星把吴朝颜拉到一边有些支支吾吾,虽然他没有丢失清白,但是在那样一个变态家里呆了一日,怕说出来妻主会嫌弃他。
吴朝颜看出他的纠结温柔的说:“有什么事和我说,我给你撑腰。你妻主我还是很厉害的。”
邓南星眼睛一红把他的经历前因后果都说了,吴朝颜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去杀死那个变态,邓南星看妻主果然很生气,忽然跪下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妻主要是嫌弃我,那遍休了我吧”他想好了,妻主休了他,他就找一处能看到妻主家的高山,在哪里了解自己的一生,虽然活着不能陪妻主,死了也要看她过得幸福快乐。
吴朝颜一把拉起他,把自己埋入他的怀里,她是很心疼邓南星的过往,又怎么会嫌弃他呢,现代人的思想和古代人还是有区别的,吴朝颜哭着说:“你个傻子,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只觉得你的遭遇很让人心疼,我恨不得现在就去一箭射死那个变态,给你报仇。”
邓南星又哭又笑:“妻主果真不嫌弃我么?我虽然清白还在,但是被……唔”吴朝颜用吻封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在伤口上撒盐,心上那血淋淋的伤口需要时间去抚平。以后定要好好待他。
邓南星微微一颤,妻主还是第一次当着众兄弟的面亲嘴好羞人。大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看见邓南星跪下流泪就知道他有悲伤的过往,都聪明的不去问。两个收拾好心情。准备去五夫郎黄怀夕父家。
黄怀夕父家距离这里有一个半时辰的路,马车脚程快很多,半个时辰没用上就到了黄家村,黄家村一大半人都行黄,村长是黄怀夕的没出五服的族姨母,平时带他们家也很好,黄怀夕也是娇惯着长得的,因为他的性格开朗跳脱,可把黄母给愁坏了,但是没想到一晃就了年龄被分配,弄得一家人措手不及。
当时黄怀夕被拉走,黄父哭的稀里哗啦,还病了几天,到现在也没大好。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个傻儿子。当黄怀夕敲响了家门的时候,黄怀香打开院门一看,愣了一下之后转身往回跑,边跑边喊,“娘,娘,大哥回来了。”一声声高喊惊的家里鸡飞狗跳不难想黄怀夕那个逗比的性格和家里的影响脱不了关系。
黄母一边穿鞋一边往外跑,“在哪呢?我夕儿在哪呢?”跑的门口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吴朝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黄母:“岳母当心。”黄母可没听见她说啥,也没看见谁扶的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大儿子。
接着上去就是两下子打在黄怀夕手臂上,显然是没用力的,一边哭一边说:“你这个死小子,一去这么些天也不说给家里捎封信,你爹担心你到现在还病着,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哭也挡不住她观察儿子,仔细看着他穿戴,“这衣服嗯~细棉布的,这簪嗯~玉不错,这玉佩哎呦~还挺得妻主喜爱的嘛!”心里很得意再看看其他人,怎么都是一样的,在看这长相这身材,好嘛都是一路货色咳~
她很满意儿子的妻主,对儿子这样看中,还送他玉佩,眼神在人群里扒拉了一圈里,都是高大的男人,怎么没看见儿媳妇呢?
黄词问:“儿啊,你妻主没来啊?”
对的黄母大名黄词,她母亲当初喜得四女,是他们村最牛逼是人家,绞尽脑汁想到已“诗词歌赋”给四姐妹起名,这四个字单拿出来都比较文雅,配上她家这姓氏,就怎么听怎么怪异。
黄怀夕愣愣得用手指着母亲旁边的娇小的妻主:“娘,要不是妻主扶着你一把,恐怕你早就摔个狗吃屎了。”黄母又是邦邦两下说什么浑话你这孩子。转头看向矮自己一个脑袋的吴朝颜,这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在一米九的面前真是不够看的。怎么说呢?黄母开始多少有点嫌弃,再一看她的儿子,得~绝配。
吴朝颜给岳母行个晚辈礼:“问岳母安”
黄词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好孩子快进屋歇一会。,一路舟车劳顿累了吧!”
吴朝颜忙回道:“不累不累,相公们快把车卸了。”黄母心里暗想“相公这是什么称呼,”就看见从车上抬下来的又是米,又是面,又是布和那么多的猪肉。
黄词面露喜色道:,“哎呦,来就来带这么多贵重的礼品做什么。”心里暗想“也不知道儿子这妻家是个什么条件,别再是打肿脸充胖子,表面光鲜要不一会把东西再给她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