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了,怕就对了。
于是我为他量身打造了一场噩梦。
我找人弄了点药,下在他酒杯里,在他失去意识后顺理成章带他走。我提前在酒店开了房,找来的人在房里等候,我把蒲聿烁交给他们,看着蒲聿烁被脱光衣服扔上床。
那晚,他们过了疯狂的一夜,整个过程都被记录下来。
隔天蒲聿烁跑来找我算账,昨晚的事让他崩溃得彻底,疯了一样,简直想要杀我泄愤。
我被他死死掐住喉咙,盯着他通红的眼,笑出声。
我本来就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会怕死?
我完全没有抵抗,边笑边递裁纸刀给他,指着心口,叫他往这儿捅。
他骂我疯子。
用力甩开我,说这事没完。
我等着他的报复,以为他憋着什么大招,结果不过是些小伎俩。要说最有新意的一招,算是他在上官霆面前嚼的那几句有关“乱伦”的是非。
私生子爱上同父异母的亲姐姐,有够离谱狗血。但在没有确凿的实证前,传得再有模有样也只是捕风捉影的谬谈。
更何况我的父亲最擅长扮鸵鸟,对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也不足为奇。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来加把料,让这场火烧得更旺,烧它个寸草不生。
那晚,我故意让他现我在浴室自渎,让他亲耳听见我是如何一边做着那些龌龊事,一边喘息着喊姐姐的名字。
上官霆气得破门而入,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大声骂我畜生。
畜生吗?我的错吗?
我对上他愤恨嫌恶的眼神,笑了一声。
告诉他我没错,错的是你,你不该让我出生,凭什么你一个人的过错,让我们所有人替你承受。
啪!
他又打了我一巴掌,声嘶力竭喊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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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上官霆几乎不再与我联系,我也不再回那个令我作呕的家。
不用在他面前扮演克己守礼的好儿子,不用装模作样跟那些恶臭玩意打交道,我轻松多了。
二月底,我在姐姐的社交账号上看到她剪彩的照片,那天下午我照着那条动态下的定位去到姐姐公司楼下。 我没上楼,就在大楼下的休憩区坐着。
待到三点一刻,看见姐姐下楼。
她与友人并肩而行,笑着,徐徐走在阳光里头。
我看到姐姐今天把刘海收光扎成马尾,脚上踩着轻便洁白的平底鞋,整个人神清气爽,朝气蓬勃。
我恍似看到高中时的她,从前远远凝望的人,如今就在眼前。
春天来了。
终年不融的雪化了。
我推开椅子起身,迈开脚步,迎着光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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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番外就到这里啦,真的真的要跟大家说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