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悦耳不输知名歌手的青年音传入耳畔,与此同时,池霭听到了声慵懒绵长的猫叫。
“真是不好意思,休息的时间还要打扰你。”
祁言礼永远是这样。
在待人接物方面,将名字中的“礼”字挥到了极致。
“没关系,你打电话来是问我怎么养花,又不是作为甲方来给我派任务。”
池霭开了句玩笑,“不过你之前不是说放弃养花了吗,怎么转头又把它捡起来了?”
“只是觉得生活中还是应该有个坚持到底的爱好。”
听着祁言礼的话,池霭默默惋惜两秒在他手底下丧命的月季,然后沿循脑海中的记忆徐徐跟他说起:“佩尔朱克根系比较弱,所以浇水的频率时机很重要……”
“我会看看它表面的土干了没有,干了的话再浇。”
祁言礼温声细语地跟她交流自己的浇水习惯。
池霭却说:“这个方法不准确,你可以掂掂花盆的重量,如果轻了不少就可以浇了。”……
池霭却说:“这个方法不准确,你可以掂掂花盆的重量,如果轻了不少就可以浇了。”
“原来是这样。”
祁言礼恍然大悟,“我先前在网上搜索过这些,不知道是哪篇科普文章说是观察土壤表面就可以,我还很相信地按照这种办法养了很多年,竟然都是错的。”
池霭微抿嘴唇:“也不是说完全都是错的——我不怎
(touz)?(net)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快乐土狗说着,他将手机凑近puppy的嘴边,勾起手指挠了挠它的下巴:“来puppy,叫姐姐。”
puppy:“喵~”
池霭只觉得自己的心被这一声软乎乎的“喵”都融化了,连带着再看祁言礼也多出几分亲近:“它面对外人也会这么粘人吗?有机会好想摸摸它。”
“不,”祁言礼道,“面对外人很高冷,比如阿悟来我家,它就不给他抱。”
“这样啊。”
池霭略感失望。
下一瞬,祁言礼又说,“但puppy是公猫,跟阿悟同性相斥也正常。”
“等哪一天你来我家和它玩一次就知道了。”
不管有没有方知悟这层关系,池霭认为自己也几乎不会有去祁言礼家做客的那一天。但有puppy作为遮掩,二人之间某种若有若无的暧昧感,如落在车窗上的雨水般被迅冲淡。
“好呀,有机会一定。”
池霭放软嗓音说道。
-
对于池霭上交的报告,章妍十分满意。
她随即下达了第一项正式的任务——为小组接的女装品牌推广项目做一些前期的分析收集工作,最好能针对性分析用户目前的痛点,以及搜集一些策划用得上的社会热点事件。
接下来的四个工作日,池霭都埋于闻和数据之中。
有了顺利的开头,整体的工作进程也没遇到太大的困难。
当初说好的加个好友,可以方便交流创意策划方面的问题,池霭没用上几次,倒是祁言礼就养花还有分享猫咪萌照两件事,零星又找了她几回。
最近的一次交流,是祁言礼告诉她,方知悟名下的酒吧即将开业,他邀请自己一起去剪彩。
这种小打小闹的投资是不需要由长辈出面的,就算是开业仪式也无需跟方家挂钩。
从投资选址到装修招聘,方知悟很少跟池霭提起。
池霭只依稀记得酒吧的名字仿佛叫做“醉死当涂”。
灵感来源于一个民间传说中的诗人死法,李白在当涂的江上饮酒,因喝醉而被映照在水面的月影所惑,俯身想要将其捕捉,后溺亡于江中。
方知悟同她志满得意地说起这则典故时,直将双手枕在脑后,漆黑长睫在光影的间隙中扇动出惑人的弧度,他笑着感叹,人生若能捉月溺死,总好过老死在插满管子的病床上。
池霭凝视着他。
只觉得那样高高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