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可應了一聲,腦子糊成了一團糨糊,仿佛世界只有越楚和他,只聽得見淺淺的呼吸聲縈繞在耳邊。
電影剛開始放的好幾分鐘阮可可都沒看進去。
優秀的鬼片就是優秀的鬼片,緊湊具有張力的劇情,極具藝術性的畫面、恰當的音樂將阮可可游出去的魂重抓了回來,不由自主地專注起了眼前的電影。
電影中女主角無知無覺地走進了有鬼的房間。
阮可可吃薯片的動作慢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電影,越楚感受到阮可可心跳快了些許。
電影此時沒有絲毫的配樂,靜悄悄的,只有女主角一個人的腳步聲迴蕩。
視角切到女主角的前方。
在離她1o米遠的地方有一雙眼睛正盯著她。
手中的薯片落回了薯片袋子裡,阮可可緊張地不能呼吸。
再上前走幾步她就要和鬼怪正面相遇。
阮可可咬著下嘴唇,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屏幕外他的動靜驚動了屏幕中的鬼怪。
突然一張鬼臉出現在屏幕中央。
「啊啊啊!!!」
阮可可猝不及防地被嚇了一大跳,手中的薯片袋子沒拿穩掉落在了地上。整個人縮到了越楚的懷裡,嚇得不輕。
溫熱的身軀靠了上來,放映室里開了暖氣,阮可可嫌熱將外衣脫了去,此時光潔柔軟的手臂環住越楚的脖頸,軟和軟嫩的臉頰貼在越楚的頸窩。
放映室昏暗的環境下,人的感官被放大,越楚感受到阮可可因害怕而起伏的胸口,以及噴灑在他皮膚上的炙熱呼吸。阮可可嘴唇微張,露出藏在口中的貝齒,柔軟的唇瓣時不時蹭過皮膚留下陣陣癢意。
阮可可大腿肉蹭在越楚的腿上,即使隔著層布料,越楚都感受到柔軟的觸感。
要是沒了那層布料會是什麼樣的觸感,輕輕掐上會溢出水來嗎。
越楚不合時宜的想著。
阮可可受驚,作為丈夫的他第一件事情理應是安撫他的情緒。
但是。。。。
越楚喉結上下滑動,腦中浮現出曾經親眼見過,觸碰過的腿肉,身體一緊。
何嘗需要藥物來輔助,光是阮可可的一個微笑的動作都足以讓他動情。
呼吸粗重了幾分,阮可可還往在越楚的懷裡湊著,呼吸微微的輕撫越楚的皮膚。
「鬼走了嗎。。。。」
越楚平息了身體中的躁動。見阮可可害怕克制地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聲音喑啞地替他轉播後續。
「走了,主角沒事,只是一個玩偶的特寫。」
阮可可繼續埋著頭,這隻正在臥沙的小鴕鳥還沒有要把頭從土裡伸出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