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可接過,中藥黑得連白瓷碗的碗底都看不見,盛藥的碗並不小,是平常盛湯的碗。
一看就苦。
阮可可面露難色,抿了抿唇,試探性地問道:「一定要喝嗎?」
越楚毫不講情分,「喝。」
阮可可低下頭,仿佛頭上的呆毛都要被中藥蒸騰上去的空氣給苦倒了。
「哦。。。」
藥碗分明溫度合適阮可可端著卻像是無比燙人,拿著手裡都扎手。
良藥苦口,喝了藥對身體好,不過是一碗藥而已,一口就喝完了。
阮可可給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深吸一口氣,雙手端著碗一仰頭就喝了下去。
口腔中瞬間被中藥的苦澀給占據。阮可可喝了一口差點被苦得吐-出來,強忍住嘔吐的欲-望將嘴裡的藥汁咽了下去。
「喝完了。。。」
喝了藥阮可可聲音都被苦小了一個度。
口中藥汁的味道還殘留在阮可可的舌頭上揮之不去,向來活潑的人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乖。」
越楚像是獎勵乖乖喝藥的小朋友一般摸了摸他的頭,不知從什麼地方變出了一顆糖放在阮可可的手心。
阮可可奄奄地撥開糖衣,將琥珀色的糖果塞到嘴裡。
一股濃郁的清香瞬間將阮可可口腔中的苦味給蕩滌,只餘下糖果甘甜和清香。
阮可可眼睛亮亮的,「你那裡買的呀!」
越楚勾唇,「喜歡嗎?」
糖果不同於其他糖果的甜膩,味道適中,帶著阮可可從未吃過的清香味,要是硬要描述糖果清香味道的話,有些像蓮花盛開時的香味。
「喜歡。還有嗎?」
阮可可扒拉著越楚的手臂,被藥汁苦得霧蒙蒙的眼睛巴巴注視著越楚。
越楚抵禦住了阮可可的裝可憐攻擊,無情地說道:「一天一顆。」
糖果是由植楮,鬼草的藥汁配上玉液製成的,萬事萬物都有度,阮可可是個凡人,吃了過多由靈草身體會承受不住。
阮可可不滿地嘟著嘴,小聲地嘟囔,「不給我吃,我自己去買。」
阮可可的話語沒有逃過越楚的耳朵,他挑了挑眉,「你買不到。」
阮可可懷疑地看著越楚。
「我做的。」
好吧是買不到。
阮可可接受了這個事實,奄了下去。
「真的不行嗎。。。」
「不行。」
阮可可撇了撇嘴,「小氣。」
沒在吃上面討到好處阮可可腦子一轉,「那你今天下午陪我玩遊戲。」
兩個人玩總比一個人輕鬆些,有越楚陪著他也不會有那麼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