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扯上了衣衫,假意与温清辞拉开了距离。
这种她逃他追的戏码,又要上演了。
温清辞却反常的迟迟没有动作。
“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他的言语中透出的迷茫和痛苦。让幽月一愣。
跟着,她也心中一痛。
痛惜温清辞的卑微,更痛惜自己不是那个让他卑微的神。
弥月是真正的神,她永远高坐在温清辞的心里。
幽月走上前,把温清辞揽入怀中,“为什么你总想得到我,放过我不好吗?”
“不可能!!!”温清辞忽然疯狂的大吼,“你休想离开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你为什么就是不让我碰你?你为何会对自己下这么狠的禁制?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幽月无言以对,这是不能回答的提问,因为无论回答什么,都是错误的答案。
都会刺激得温清辞更重的疯。
温清辞身上的执拗,除了弥月的接纳,谁都解不了。
包括她。
今夜,她承受着温清辞的万般怒火,晕过去数次,但温清辞仍旧不放过她,一次一次地,要从她身上讨回那些屈辱。
***
弥月禁足这件事情像一阵风一样,不了了之。
三日后的尾牙节,弥月身着盛装,跟在温清辞身后,一项项进行着繁琐的祭礼流程。
这种流于表面的乖顺,还是让温清辞欢喜。
月儿即使再烦他,在大事上却从不会让他难堪。
虽然幽月也足以胜任这个位置,但月儿站在他身边,才让他更有成就感。
这世间的一切,有了她,才更完满更有意义。
弥月无视温清辞的火热目光,她此刻的心思全放在待会儿长长祝辞上。
时间她估算过,不会低于半个时辰。
那时候她与温清辞会分东西而立,她有短暂的时间可以离开他身边。
那么留下一个虚影,应该能够远远的骗过他。
天牢离此处不算遥远,来回时间应该够了。
今日的祭礼如此郑重,想来那些守卫也不会看不懂形势,此时来报告犯人逃跑之事。
待到宴会结束,月之玖早已在她的安排下隐去了踪迹,温清辞找不到他。
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
祝礼开始,弥月按计划,留下虚影,隐去踪迹向天牢而去。
守卫亦分到了几口祭酒,正在吃喝,却不想有贼人劫狱。
不出三个回合,守卫们就已倒地痛呼,再无战意。
弥月在天牢最深处找到月之玖,却见他双手钉死在木桩上,显然受过许多折磨。
“怎么搞的?你的玉呢?!”弥月怒问。
“温清辞用术逼出,拿走了。”
此刻不是作的时候,弥月手脚利落的救下奄奄一息的月之玖,先渡了些灵力修补他身体的创伤。
“你神魂亦受了创,需要灵药修补。你且先去下界,我找到东西便再来寻你。”弥月开启了时空传送。
虽然躯体的伤被全部修复,但神魂受损仍旧让月之玖声音微弱,“等等,还要麻烦神女再送一人下来。”
“人?谁?”
“林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