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享受的韩嘉榆亲了亲他的额头,“好听得让我想把这歌送你,只署你的名。”
所谓的“治好”似乎不止是甜言蜜语,时冬暖眼见韩嘉榆的脸色好转了不少。
环抱着他的男人,实际上才是依赖者。本脆弱的神色因自己而舒缓,让时冬暖心生奋不顾身想要“献祭”自己的冲动。
于是他的身体往韩嘉榆怀里更加贴近。
韩嘉榆的手臂便顺势揽住他的腰,将他勾进怀里。
直到察觉手感不对,韩嘉榆睁开眼睛,看下去,“你里面穿什么了?”
时冬暖:“!!!”
坏了,刚才气氛太温情,他都忘了自己做的坏事!
时冬暖当即要躲,却被韩嘉榆蛮力压制,抓了回来。
挣扎间,胸口藏着的毛绒尾巴球掉了出来,滚到韩嘉榆掌心。
韩嘉榆拎着毛球,打量着它的完整结构,若有所思。
时冬暖捂脸:
好想死。
“所以,其实不是我的错觉?”韩嘉榆的声音略带笑意。
时冬暖听懂言外之意,这才红着脸问:“你刚才其实接收到我的暗示了?”
“接收到了。我还当是我的误解。”
“你没反应,我也误会了!”时冬暖支支吾吾半天,才补充,“我还以为,是我不够有吸引力……”
“有人在凡尔赛。”
“啊?”
韩嘉榆手探下去,将时冬暖的身躯全然压近,与自己的身体完全贴紧。
高温卷着高温,热度瞬间攀顶。
绷紧的躯体碾压着躯体,让局势愈火急。
“你只是普普通通站在我面前,我都被吸引得不行。”
醉呓般的哑语像是蛊惑,让时冬暖丢盔弃甲。
“所以,要,要……试试吗?”
“不试。”韩嘉榆贴着他,难耐却克制,“我没买套。”
时冬暖呜咽一声,自暴自弃地回应:“我,我抽屉里有……”
他感觉男人松开他,诧异地观察自己。
他不敢直视,思维涣散,全身又红又烫。
“这么想毕业啊,小同学?”
初吻时的比喻再度上线。
时冬暖一咬牙,鼓足勇气邀请:
“韩老师,考题的难度,请温和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