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圖時我倆絕無半分私情。」
他聽出她話中玄機,冷冷問道:「夜宴圖後呢?」
宋令隔空對他做了個親嘴的動作,嘴一撅「muma~」
本來抱臂審問她的蕭昭業差點兒跳起來:「什麼!」
宋令見他生氣也不急:「怪了,你氣什麼,他是主我是仆,他要親我,我哪敢反抗,命重要還是貞潔重要。」
「貞潔重要!」蕭昭業吼。
宋令回道:「對不住,我覺得命重要!」
「你真是與你堂姐一模一樣……」
「我堂姐怎麼了,不就離經叛道寫個小淫書嗎,我又怎麼了?親個嘴怎麼了,換作是你,你該如何?他那時是我主子,我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間,我又身無分文無地可去,他要親我,我若死活不從,惹急了他,失身都有可能!」
「若是如此,你又為何拒絕皇兄,你自小不是嚷嚷喜歡皇兄,非他不嫁嗎!」
「宮中太悶,我不想再回去。」
「所以你堂堂盛齊大國郡主,寧願跟著個破爛庶子做個無名無份的暖炕丫頭,掉不掉價!」
你聽聽你瞅瞅,這說的是可是人話!她在他跟前就是一條賤命亡國狗,到了魏鸞跟前就成了泱泱大國的郡主了?
「什麼破爛庶子,如今魏氏稱帝,他也與你一般是個正宗王爺了好不好。還有什麼暖炕丫頭,我在魏府地位很高的,我有自己獨立院落,我可是侍衛,與他心腹待遇一般無二。」
「一個魏地庶子也敢在我跟前自稱王爺,你看我哪一日滅了他魏地,也教他跟你一樣跪在我腳下當狗。」
這個混蛋!真是一個無法相與之人。
宋令不想繼續搭理他,準備起身去院中透透氣。
他又問:「聽你形容如此之好,你又為何離開他來了豐都,是不是他膩了你,拋棄了你?」
宋令氣道:「你為何總要編排我?我離開他是因為我從未想過一直留在魏府,時機到了自然就離開了,在魏府的時候,他身邊之人待我如兄弟一般,他亦待我不薄,除了初初踢過我一腳,從未再傷過我。」差點兒用強就不算在裡面了。
蕭昭業狠狠道:「他竟踢你一腳!你記恨我這些年都應知我對你從來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我都不記得自己踢過你,他好大的膽子!」
「他踢我怎麼了,他踢我也沒繼續追我,你呢,你揍過我哥多少次,還有你是不是作勢要揍我追我追的滿皇宮竄噠!」
「我揍你哥怎麼了,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不挨揍怎麼能夠結實,就你哥那個弱雞沒英年早逝全靠我了,你看我,若不是母妃小時候總揍我,我豈能如此英武雄壯。」
……若不是宋令脾氣好,早被他氣的吐血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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