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时候勃拉姆斯和一个女孩的合照,他以前从马尔科姆的嘴中得知,这个小女孩奇怪的死掉了,而始作俑者很可能就是勃拉姆斯。
时雨通过一个月的相处,也知道勃拉姆斯其实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可能是从小生活的环境有点扭曲,也导致他的性格格外的怪癖,特别是床上那方面。
想到这儿时雨就觉得腰更加的疼了,那大男孩精力旺盛的很,每天晚上都把他折腾的要死,可是好感度还是没有涨上去,他都已经快怀疑人生了。
和往常一样,天朦朦亮时雨早早的起床,去厨房里准备早餐。
而勃拉姆斯也不用像以前一样躲在地下室里不敢露面,他现在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城堡里游走,不过依然戴着面具。
时雨跟他说过他并不害怕勃拉姆斯脸上的伤,可是勃拉姆斯比较介意,始终不愿意摘下面具。
早餐时,勃拉姆斯把面具稍稍一抬,露出剃掉胡子的白皙下巴,一口一口的把面包喂进去,心情显得很不错,还特意放了音乐。
时雨快要被这歌曲给磨疯了,当然他没那么高雅的情操听歌剧。
“时雨。”勃拉姆斯冲着桌子对面的时雨喊了一声。
时雨从回忆里回神,不明所以的看向勃拉姆斯:“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勃拉姆斯眼眸深沉,总觉得看不够,还想把人狠狠的压在怀里仔细瞧。
时雨被对方专注的眼神看得老脸一红,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腰隐隐作痛,赶紧刹住车,杜绝某个人不健康的想法。
“我不舒服,今晚咱们分开睡。”他撇着脸把饭菜全部吃光,端着盘子去了厨房。
勃拉姆斯也紧随其后,对方洗碗,他就搂着时雨纤细的腰肢蹭着他的后背。
时雨打扫卫生,他就在一旁制造垃圾,气的时雨总是恨不得将他连人一起扔到垃圾桶里了事。
这种日子连续过去了两个月,城堡外盖上了一层银霜。
英国的冬天可冷了,这雪整整下了一个星期,只要往窗户外一瞧,大雪飘飞的季节,一片白。
城堡里有些冷,时雨醒的越来越晚,他天生就怕冷,何况在这个世界他的能力被限制了。
在还没有成为正式的时空工作者之前,时雨就是一个靠怨气存活的怪,虽然现在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同,但他能够感受到作为人的各种情绪。
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
时雨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他会慢慢的找到消失的记忆,并不着急。
时雨没有想过,会在这个大雪飘零的季节再次看到格莉塔。
彼时对方已经挺着一个大肚子,看起来已经有几个月了。
两人相见是在一个大雪飘零的早晨,时雨被烦躁的门铃声吵的无法入睡,披着厚厚的毛绒睡衣来到门口开门,看到了格莉塔。
两人相见无言,时雨也是呆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把对方请进屋。
时雨其实有些生气这个女人当初抛下了自己,跟着她的男友逃走了。
不过后来一想,也不能怪格莉塔,因为对方并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地下室里。
格莉塔拘束地捧着一杯咖啡,从这间城堡里逃走以后她托人打听消息,没想到听到的却是城堡里还有人生活着。
当时她以为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却没想到电话里那人描述的却是时雨。
最终背着良心的拷问,她还是来到了城堡。
她其实就是想见一见时雨,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现在看到了大活人在自己面前晃悠,她松了一口气,问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口许久的问题。
“那个人是谁?”
时雨一直没有反过神来,“谁?”他愣愣地回了一句。
“那个追杀我们的人……”格莉塔恐怖的向四周看去,害怕有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自己。
“你是说勃拉姆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