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实在很奇怪,冰凉的滑溜溜的鳞片有点软,带着潮湿冷冽的水气,有种还没有完全长开的稚嫩……
“好漂亮……”楚乐赞叹着,突然注意小家伙尾巴尖尖靠近尾鳍的地方秃了一下块,大概也就一个鳞片那么大小,不仔细看根本没法现,“你这里怎么啦?受伤了吗?”
木白低了一下头,看向他手指抚摸的地方,不在意地拍了下尾鳍:“不是,我自己拔的。”
楚乐震惊,“为什么要拔掉?是生病了吗?”
木白抬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摇摇头轻声说:“我把它放在更重要的地方了。”
楚乐眉毛眼睛都皱起来了:“不疼吗??”
疼是肯定,鳞片生长的方式类似人类的指甲,但比指甲要埋得更深,每一寸都深深地嵌在血肉里,更何况是尾巴尖这一处的鳞片,拔下的那一瞬间疼得他直接将身下的砗磲都给抽碎。
木白视线直勾勾地落在楚乐饱满粉嫩的唇肉上,一张可可爱爱的脸上完全藏不住跃跃欲试的神色:“亲亲,宝贝给亲亲就不疼了。”
撒娇怪!
楚乐心底一片柔软,抱起他的尾巴,轻轻落下一个吻,他知道人类的唾液并没有人鱼那般神奇的效果,还是学着木白的样子,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一小片缺失了鳞片的皮肤。
木白瞪大了眼,整条鱼都哆嗦了一下。
人鱼的尾巴尖,敏感度不亚于某些地方,本来只想骗个亲亲的。
人类的温度对于他来说有点烫,直接接触稚嫩的软肉的时候甚至有点疼,但也让刺激的感觉愈明显。
小流氓舒服地炸开了鳞,冷冽的水气凝结成透明的粘。液缓缓渗出。
只想着赶紧变大,让他也亲亲别的地方。
最好,是整个都吃进去。
*
第二天一早,木白不见了,简柏也还没有回来。
床头只有一张手写字条,歪歪扭扭的字体一看就写得很吃劲。
“宝贝,醒了记得吃东西,书包在客厅,零食给你准备好了,上班记得带着哦爱你的木木”
落款的地方还画了一小条可可爱爱的小鱼和一颗小爱心。
楚乐将字条叠好,塞到了书包里侧的夹层中。
木白不在,再加上昨天生了这么多事,楚乐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林书南喊了他第三遍才反应过来。
“书南姐怎么啦?”楚乐放下抹布,脸上有点茫然。
林书南伸手指了指停在窗外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小少爷,来接您回家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再震惊了,直到那缓缓降下的车窗里露出了一张她曾经在互联网上跟风不止一次叫过老公的脸。
那个一张布会新闻图就能帅上热搜,掌握着全国经济命脉的男人。
所以!刚刚还被她指使去擦桌子的到底是谁家的小少爷啊?!林书南人都麻了。
澜泽挥了挥手:“月月,下班了吗?快上车!”
也不是第一次叫错他名字,楚乐倒也不介意。
坐到了车上的楚乐还是有些拘谨,他抱紧了小书包缩在车子一角,不自在地小声问:“简先生呢?”
就算是忙吧,也应该让司机过来才对,怎么让澜泽过来了呢……这么大一个集团总裁。
澜泽倒是非常自来熟,戳了杯奶茶就给楚乐递了过来:“快尝尝看,我刚才过来特意去排队买的,味道很不错的。简柏今天有事儿,我带你去吃饭。”
然后,不明所以的楚乐就嘬着奶茶跟着澜泽来到了慈善晚宴的现场蹭吃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