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说:“我叫刘念,在女子师范中学读书,今年毕业。”
“刘念。”叶岁晚细细品着这个名字。
“坏蛋!”
落水鬼在墙角接话。
叶岁晚立即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落水小鬼,罚站的时候不许说话。”
落水鬼:“哼!”
不说就不说。
叶岁晚对女孩笑,“留念。你这名字寓意好,像是个念旧的人。”
她对念旧的人总带着一丝莫名的好感。
刘念也抿唇笑。
“你呢?”
你叫什么?
“叶岁晚。”她笑着伸手。
两个握手,女孩也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夸。
“岁晚青山路,白期同归。你这名字也很好听。”
两个女孩子瞬间就熟络起来,仿佛认识许久了一样。
叶岁晚话也多了,“我是从北京来了,读的不是师范学院。”无所谓的笑,“胸无大志,跑这边来买胭脂了。”
国事如此艰难,许多青年都以报效祖国为志向,她却没有。
刘念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是重复,“挺好,挺好。”
或许只是没熟到可以聊这些。
刘念指着墙问:“他叫什么?”
叶岁晚一时没反应过来,想着墙能有什么名字。
过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刘念真的看不懂落水鬼。
她应该是指错方向了。
莫名有一种藏着宝贝没被现的感觉,“他没名字。我在江里捡回来的。”
我的。
刘念就这样和胭脂铺的一人一鬼认识了。
这天,她放学。
顺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叶岁晚等在路边,拼命朝她招手。
她走在最后面,与许多人格格不入。
甚至半天都没有认出来叶岁晚似的。
“你在什么呆?我看别人老早就走了,还以为会遇不到你呢。”
刘念看向她身后,试探的问:“落水鬼跟你一块的?”
叶岁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