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宏轩笑了说:“村里有股份,给不起钱的时候就给酒,别把身体喝坏了就行。”
大家都笑了。
郎书记说:“别的事假话,一旦酒厂干起来,我们的路就更宽了,更好走了!”他又看着车宏轩问,”对了,关于找人的事急不急?”
车宏轩知道后边工程上的事很多,自己不能放下不管,就肯定地说:“不能再等了。”
郎书记笑了说:“我们现在就过去。”
车宏轩点点头说:“好,今天去品尝当地的名酒!”
几人高高兴兴开车上路,权当去潇洒了。
经熟人介绍,他们和原来酒厂的一个下岗的车间主任见了面。此人叫赵长春,四十多岁,小个子,目光有神,一看就很精明,家住铁刹山脚下。
听明来意,赵长春很慎重地对车宏轩说:“管理酒厂我没问题,原来你们那里的酒厂县志里有记载,电视上我也看到过那里来了一个大老板。我不知道新建的酒厂是想烧酒还是办无烟工厂,要想来得快就勾兑,厂房没盖起来就能出酒。”
车宏轩说:“我想按照原来的配方烧出原来的酒,走自己的路。”
赵长春说:“很难,需要很多钱扔进去,能不能成功没有把握。一般的来说,从四川进酒加上收购我们当地小酒厂的酒勾兑一下比较容易成功。”
车宏轩说:“如果搞不出有我们自己特点的产品,企业就不会有生命力。我想搞有自己独特风格的产品,不求快,以滚雪球的方式一步步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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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春说:“最少酒麯要从四川进,我们这里搞不出比人家更好的产品。”
车宏轩说:“不,我们要搞自己的酒麯。”
赵长春长叹一口说:“酒这个行业因为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所以竞争非常激烈。这么说吧,十个投资的有一个能生存下来就不错了,其余那九个全部是血本无归。”
车宏轩说:“我们坚持走自己的路,把一切认认真真干好,不怕不成功。假如失败了,我也不会后悔。”
赵长春无奈地说:“既然这样我可以去努力,但仅靠我一个人不行,还要带两名师傅。”
车宏轩不想用太多的人,这主要是基于经济上考虑,故而他皱起眉头问:“为什么?”
赵长春笑了说:“如果想打出品牌,每一批酒都必须严格勾兑,不能一批一个口味,两名师傅要跟班作业,光有那么个老头肯定不行,他只能提供配方。”
车宏轩觉得这都是内行人说的话,无可挑剔,便说:“可以,以后酒厂的事就由你提出方案,我们共同来商量。”
赵长春电话叫来两名调酒师,这两人都是赵长春的堂弟,原来都在酒厂上班,是技术上有名的“赵氏三雄”。
车宏轩见他们都四十多岁,正是干事的年龄,既放心又高兴。几人在小饭店大喝一场。第二天赵厂长便带着两名调酒师走马上任。
车宏轩亲自带三人到大山深处看望深山老人,让三人拜师求艺。在那里呆了两天,详细研究了酒厂生产的所有事情,并决定三人立即外出考察,顺便去看看采购的设备有没有问题。
六月中旬的一天,老周老婆慌慌张张的跑进屋,神情紧张的告诉车宏轩:“经理,不好了,门外来了一辆警车!”
“警车怕什么?”车宏轩不耐烦地说了她一句。
“不是,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来了,往咱们山上走呢,你快去看看。”车宏轩只好披件衣服走出大门,他万万没想到,原来是张大华
和李思雨来了。车宏轩不明白两人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应该是有好事了。他不敢怠慢,往山下迎过去。
李思雨还是那么胖,见了面没什么好嗑,看着车宏轩讽刺地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躲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了?这不成了老古董啦?”
张大华笑笑说:“在深山修真养性,------”
李思雨抢了一句:“出古洞胡作非为!”
车宏轩哪里顾及他们的冷嘲热讽,惊喜地问:“你们怎么来了?还真能找得到!”
李思雨瞪起眼睛说:“你不下山还不许我们上山?你还是不行,一找就找到了,你看古明远那才叫有水平,蒸了。小时候捉迷藏的时候谁躲的最隐蔽谁就赢,看来这次你又输给古明远了。”
张大华说:“别胡说八道了!”
李思雨看看工地问:“这是干什么呢?开山哪?”
车宏轩笑了说:“准备干个酒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