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他的眼睛有一瞬是為她而看,她都覺得高興。
白念拉著鄭溫嶠一起吃飯的時候也問鄭溫嶠參不參加表演。
初中的鄭溫嶠有一次在全校表演的時候拉了琴,那時候還稚氣未脫的鄭溫嶠被人打聽好多次是哪個年級哪個班的。
白念記得拉琴的鄭溫嶠渾身有一種寧靜的氣質,初中的她還很青澀,端正地坐在舞台中央,一束光照在鄭溫嶠的身上。
小姑娘如黛的眉眼泛著有些純的靜,讓人只想聽她把這曲子拉完。
白念回想起那一場的驚艷,忍不住道:「嶠嶠,你那一場簡直是打出名了,可惜高中你一直沒興參加一些集體活動的表演,我可一直沒看到你的表演。」
說完還委屈巴巴地眨眨眼。
「我決定參加了。」鄭溫嶠往嘴裡塞了一塊雞肉。
「天哪,你終於清醒了!」白念低呼了一聲,有些興奮。
鄭溫嶠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給她夾了一個小雞腿。
白念不客氣地夾起雞腿吃了起來,邊吃邊說。
「我這次終於大飽眼福了。話說,嶠嶠,你這次怎麼決定參加了?」
「等這次表演結束,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鄭溫嶠說得有些神秘,上一句沒有解釋的參加原因或許就在這一個『秘密』里。
白念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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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溫嶠找到音樂老師借了訓練室,每天固定的一個下午時間,鄭溫嶠可以帶著大提琴來琴室里訓練。
鄭溫嶠拿著剛列印好的譜子愣了神。
目光落在眼前這一個大傢伙上,黑色的琴盒裡躺著一把大提琴,是她從落了灰的床底拉出來的。
很久沒拉琴,她還特地去找了調音師傅,順便好好的擦拭了一下。
手裡的紙上還有燙的溫度,琴室的絨簾沒有遮住窗外的光。
靜默了一會,鄭溫嶠拿出大提琴和琴弓,開始回想之前學過的知識。
剛開始上手,好久沒揉弦的手指漸漸泛了疼。
執著琴弓的右手腕也傳來酸脹的感覺。
等到粗略的完整練完一遍,她已經汗流浹背,額角和鼻尖都沁出了汗。
鄭溫嶠微微活動了一下,就開始練習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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