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驴?在哪里丢的?”
张无用心想,你不废话吗?还什么驴?
“一头大青驴,在医药公司门口不见了。”
“什么时间?”
“上午十一点钟左右。”
“好,稍等我们会出警。”
不一会城关派出所打电话来,询问了事经过,然后说去现场没有任何意义,你们到派出所来,我们调监控看看驴子往什么方向去了。
谢宛华说这是个好主意。
到了派出所,调取了医药公司门口的监控一看,张无用进去后来福一直很老实的站在银杏树下假寐。
谢宛华回来后不久,单眼皮男人从里面出来,一幅怅然若失的模样。
只见他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子,掏出一根香烟点上,又朝药房门里看了看。
见无人出来,他走到来福跟前,抹搭着来福的脑袋。
来福开始拒绝,心想这男人脑袋叫门挤了吧?没事过来抚弄我干什么?止不定心里头憋着什么坏主意。
于是来福本能地躲着男人的手。
奈何绳子不够长,男人死乞白咧地上前套近乎,来福只好假装顺从。
挠了几下来福的脑袋,男人把烟叼在嘴上,两手上前去解来福的笼头。
解开绳子后男人就牵着来福顺着马路往出城的方向走。
看样子是想骑着来福出去潇洒一圈。
来福不从,屁股往后使劲,男人就用绳子狠抽来福的脑袋。
恰好有辆大货车经过此处,看见男人拽着来福要往马路中间走。
货车司机就按响了喇叭。
来福从小到大没听到过汽车喇叭的声音,觉得异常刺耳,震耳欲聋。
受到惊吓的来福一个蹶子尥起来,一侧蹄子正弹在男人的小腹上。
男人哎哟一声蹲在地上。
来福趁机撒开四蹄,顺着马路嘚嘚嘚跑起来,须臾不见踪影。
“这个无聊的贱种!”
谢宛华看着监控里的男人骂道。
来福跑丢了,张无用望着视频一筹莫展。
“这去哪里找啊?”
谢宛华说“去找樊仁钟!”
“谁是樊仁钟?”
“就是那个牵走你的驴那个人!”
两个人回到车上,谢宛华掏出手机打电话。
“樊仁钟,你在哪里?”
不想对方一接电话就挂掉了。
谢宛华再拨,又挂掉。
隔五分钟会谢宛华又拨通,这次樊仁钟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