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很快沁出汗珠。
快天亮时候,桂枝二嫂翻身不见了男人,披衣去外面一瞧,二哥正蹲在地上,面部表情扭曲。
二嫂把男人扶回家躺下,不想这一躺就是半个月。
本以为躺几天就会好起来,谁知前几天疼得哭爹喊娘,后来疼痛消失,男人却不中用了。
贾二强受此无妄之灾,竟成了太监。
好好的大男人在炕上躺了十几天,这事也不好说出去,二嫂就说男人那几天伤风感冒。
糊里糊涂地,桂枝二嫂就守了活寡。
三五个月也就罢了,经年累月哪个忍受得了?
正是如狼似虎年纪,竟受如此煎熬。
桂枝二嫂生得标致,脸蛋和身材都是女人堆里的花魁。
身体素质又极好,长时间的苛尔蒙聚集,恰如憋闷了五百年的活火山,表面看似平静,却随时都有喷的危险。
白天还好说,夜晚如同一万只蚂蚁在心尖上行走。
可贾二强原本强健的体魄,从此佝了腰,在媳妇面前打不起个精神来。
自觉守着桂枝再难应付差事,索性卖了马,要随着包工头去城里当小工。
听说男人要出去打工,桂枝二嫂虽是百般不舍,心下却更加烦躁不安。
奈何二哥主意已定。
“唉,反正在家守着炕头你也是无用,走就走吧,省得我看着闹心。”
贾二强望着鲜耦一样的媳妇干着急,只得苦笑一声,头也没回,夹起铺盖卷出了门去。
这一年张无用刚好十八岁,身体育正常,看着像个大人了。
面临考大学的那阵,家里的活顾不上,桂枝二嫂就过来帮无用娘忙碌一阵。
礼拜天张无用在家,二嫂也过来帮忙。
因为两家相处的毫无嫌隙,桂枝二嫂又是个开朗的人,就时不时开几句玩笑。
那天坐在草垛边休息,桂枝二嫂就逗张无用。
“读书人干活不行哟,看着像个爷们,其实没多少力气。”
张无用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脸上不屑地说“二嫂你说错了,老爷们再没劲也比老娘们厉害!”
桂枝二嫂借机挑衅道“小样的,不服咱比划比划?”
玩笑归玩笑,若真动起手来,张无用还有点处男的羞赧。
桂枝二嫂撒眸一下四下无人,身体就泰山压顶一般扑过来。
凭借巨大的惯性冲击把张无用按在塇软的草堆上,然后伸手就挠他的痒处。
张无用想推开眼前这个要吃人的女人,不成想桂枝二嫂像磁石一样扣紧了他。
暖暖地,软软地。
那时张无用虽然瘦弱,但也具备成年男人的生猛,可跟一个漂亮女人打闹岂能用尽全力?半推半就让着桂枝二嫂。
他在心里核计,此刻若要翻身,算不算违背人家意志?
张无用感觉浑身酥酥麻麻,他毕竟不是柳下惠。
那时的桂枝二嫂竟是换了个人,像饿久了的猛虎,正要吞噬他的一切。
张无用脸憋得通红,心里咚咚地跳着。
平时把桂枝二嫂视作亲人一般,怎么可以就此乱了方寸?
“二嫂,我服了你,快起来吧。”
张无用怕有人看到,闭着眼睛乞求道。
桂枝二嫂见张无用如此求饶,面对这一团棉花一样的男人,瞬间觉得无趣。
她吐掉粘到唇边的干草,悻悻地说“无用,你还没开拃。真是无用。”
北方人把没成熟的难以咬动的水果叫没开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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