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现那十鞭,不觉得可惜?”谢琮月端着一杯白兰地,有些懒散地靠着马厩的木制栅栏。
秦佳苒拿着一根胡萝卜在喂Faye,满心欢喜地看着Faye几口就吃完,又拿了一瓣西瓜,奖励这位才三岁多就为她赢下漂亮一局的小朋友。
“没有啊,我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她这一辈子都在我面前抬不起头了,我也不再对她恐惧,这就是最好的战利品。”秦佳苒举着西瓜,一边回过头看着谢琮月,对他傻乎乎地笑了笑。
谢琮月心里低斥一句真傻,无奈地走过去,喂她一口酒。
“呜!你这人!”秦佳苒咕咚一大口咽下去,舔了舔唇瓣,瞪着谢琮月,“你自己喝。”
“你还想我也不会给了。”
“那你再喂我一口。”秦佳苒得寸进尺,被酒精浸软的唇瓣撅着,红艳艳的。
谢琮月失笑出声,只能把酒杯再递过去,“最后一口。奖励你今天很勇敢。”
秦佳苒笑着喝了一口,不说话,一双灿盈盈的眼睛盯着他,小手指勾了勾。
谢琮月:“嗯?”
回应他的又是可爱勾他的小手指,谢琮月无奈靠过去,秦佳苒踮脚,吻上他的唇,感受到他呼吸滞了滞。
谢琮月低笑一声,手掌控住她的后脑勺,更狠更身深地欺了上去,舌尖破开她唇瓣的瞬间,涓涓地涌出一小波醇香辛烈的白兰地,流进他的唇齿。
这辛香刺激着唇舌,刺激着味蕾,刺激着心跳,让他整个人都染上了危险又炽热的气息,仿佛要占满她,就在这里。
他明明很禁欲。
矜贵的西装,扣到最顶的衬衫纽扣,一丝不苟的温莎领结,比眼镜片还要干净的德比皮鞋,纤尘不染的金边眼镜,但这样的男人,吻起来真是汹涌。
Faye吃完了西瓜,傻傻地看着两人吃着对方,不知道吃些什么,好奇地把头凑过去,打了个喷嚏。
“啊!Faye!”
秦佳苒吓得连忙推开谢琮月。
谢琮月嫌弃地抹了一下侧脸,冷冷地看了一眼Faye,这马居然还装无辜,马尾巴一摇一摇的。
秦佳苒快笑岔气,“谢琮月!你——哈哈哈,你别欺负她,她很贵的!三千万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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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会结束后,易琼龄又被谢琮月挖了一个大坑。她,鼎鼎有名的港城大小姐,继承了百亿财产的超级大富婆,居然为了大外甥跟一票太太小姐们施压,谁敢把风声走漏到京城去,那就不要港城混了。
就差指名道姓,不准在易家大小姐面前嚼舌头。
易琼龄就没这么丢脸过。
“你既然只是要把她养在港城,没进一步打算,你干嘛这么大张旗鼓?谁家养小金丝雀是你这样养的?”易琼龄气哼哼地切着牛排。
谢琮月食指和拇指捏住杯柄,啜了一口红茶,放下茶杯时,杯柄和茶匙的方向一致,很标准的贵族礼仪,普通人要学习很久才能做到这样优雅,他做起来娴熟又不经意
“谁说我把她当金丝雀?”
易琼龄一顿,“那你当?”
“当然是谢家未来少奶奶。”谢琮月礼貌淡笑。
“。。。。。。。那那那——那你——”易琼龄已经语无伦次了,“你怎么跟你妈说啊?你把我逼疯就算了,你敢把你妈逼疯?你要知道,你妈若是疯了,你爸会削了你。”
谢琮月从容一笑:“就是怕她也疯,所以才要计划好的时间地点,把苒苒介绍给她。”
易琼龄:“?”
她很想提醒一句,你对你妈咪的本事一无所知,好在憋住了。
谢琮月想着,要讲天时地利人和。
他需要时间绸缪运作这件事,他要让一切事情都在掌控之中,缓缓走,稳稳走,不出错。
可他想不到的事也有很多。
譬如流言绯闻不胫而走,又如何是人为可以操控的呢?
譬如他又怎么知道易大小姐在港城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有多少闺蜜好友?
能成为易四小姐的好友,难道就不会是易大小姐的好友?
在赛马会结束后的第三天,易思龄就收到了好闺蜜发来的消息。
Mia!
有大事跟你说,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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