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宁!”萧王察觉不对劲,额上青筋暴跳:“你这是在污蔑本王!以你恶毒的性子,根本就不适合再带着北北,求皇兄将北北让臣弟带走,否则早晚会被楚昀宁养歪了。”
果然,被她给猜中了,萧王不遗余力的贬低自己,就是想让自己受罚,再以北北无人照料为由带走。
她绝对不会让萧王得逞。
“与其说恶毒,臣不及萧王半分之一,当年臣也曾处在萧王妃的位置,实在苦不堪言,若非如此臣又为何顶着巨大压力执意要和萧王和离?”
“你!”萧王被气的心口起伏。
楚昀宁又说:“求皇上不要让萧王带走北北,萧王根本不配做父亲,当年臣第一个孩子就是死在了萧王手中,萧王对臣恨意十足,一定不会善待北北。”
几句话堵的萧王哑口无言。
“李侍郎节哀。”楚昀宁又将目光看向了李侍郎:“一个人在极度崩溃和无奈之下,会被人逼疯,我和瑕贵妃娘娘跟萧王妃又无过节,好端端害她做什么,传扬出去还是以为是宫里逼死人了呢。”
瑕贵妃设局,楚昀宁作伪证,最后定罪的却是明文帝,这事儿处理不好,谁也别想讨好!
明文帝哪会听不出楚昀宁的意思,顿时没好气道:“楚尚宫,朕可是听了你的诊断,才判定萧王妃精神失常的。”
“萧王妃的确精神失常,错把瑕贵妃当成了仇人。”楚昀宁冲着瑕贵妃眨眨眼。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两人只能打死不承认联手设局陷害萧王妃,于是瑕贵妃点点头:“臣妾记得萧王妃推臣妾时,嘴里曾骂骂咧咧,等臣妾落水后,萧王妃又被吓了一跳,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一派胡言!”萧王气恼,他明明就看见了是瑕贵妃自己跌落水里,和萧王妃没半点关系。
“萧王既然在场为何不保护好萧王妃?”楚昀宁豁出去了:“臣记得萧王妃挨板子时,萧王曾当面问臣愿不愿意再回萧王府,试问,任何一个妻子听见丈夫摈弃自己,如何能受得了?”
萧王猛然被噎住了。
“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找行刑的侍卫问个清楚。”楚昀宁说。
李姗姗的死,萧王要占一大半责任,她甚至可以想得到,李姗姗受刑回去后,萧王不闻不问,萧王府的人冷嘲热讽,就像当初的叶嫣儿,毁了脸,萧王就不再喜欢她了。
一个刚婚不久的女人,最渴望的就是丈夫的关爱,不是每个人都内心强大。
明文帝目光一抬看向萧王。
“皇上,臣以为萧王并不适合带孩子,北北一直跟着臣,他的习性和喜好,只有臣知晓。”楚昀宁深吸口气,艰难的说:“何况萧王对外一直宣称北北是孽种,根本不是皇家血脉,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人父。”
“楚昀宁!”萧王来之前想的很好,让楚昀宁吃点亏受点责罚,他再将北北带走,等时间长了,楚昀宁自己就会想通了,哭着喊着要回萧王府,到时候他在下台阶答应她。
可没想到楚昀宁浑身长了刺儿,几句话压的他连反驳都不会了。
“萧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北北天真聪明谁看了都喜欢,现在王府没有了女主人,萧王又忙,哪有精力照顾北北。”瑕贵妃见缝插针,她现在和楚昀宁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不遗余力的帮着楚昀宁,又说:“何况
太后现在已经离不开北北了,北北每天都去请安陪伴太后,若是北北贸然离开,臣妾担心太后会不会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