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听到一些动静,他侧头一看,就看到了一副花痴样看着他的刘雅,他不悦的皱眉,然后回了卧室。
刘雅也准备回卧室,她一时失神忽然脚下一滑,踢到了一边的花坛上,脚踝瞬间被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钻心的疼席卷全身,那边的严泽听到动静,又回到了阳台边,往刘雅这边看过来,他听到一阵细微的痛苦呻吟,于是回了卧室,走了过来。
由于客房门没锁严泽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来,在看到床上熟睡的小易时,眼角余光又瞥见在阳台角落里蜷缩着的单薄身影。
刘雅的白色睡裙被血染红了一些,她的脚踝处呗脚底的花坛碎片割破了,血不停的流,严泽蹙眉,“你的脚伤了,怎么不去弄纸巾按住止血?”
“疼的走不了路。”
刘雅哭着看着他。
严泽不悦的看着她,这么小的伤口说痛的走不了路,简直是矫情,她打定主意他听到动静会过来看看吧?
严泽无奈之下找来一个棍子让她扶着站起来,刘雅扶着棍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严泽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血渍,眉头蹙了蹙,地板被她弄的好脏。
刘雅用纸巾按在伤口上,严泽拿来医药箱替她把伤口洗干净,然后贴上创口贴。
“谢谢你,严总。”
刘雅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不必客气,你是严希的朋友,这些举手之劳。”
严泽提起药箱准备离开,刘雅坐在那眼神复杂的盯着他的背影。
严泽,那一晚,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刘雅忍住心中的酸涩感,然后抱住双腿,看着外面的夜色。
严泽拎着医药箱回到自己的卧室,刚才刘雅那单薄的样子,有些让人怜惜,可是想起她给周成戴绿帽子,人品有问题,他就觉得刚才不该救她,痛死她才好,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死了也不足惜。
第二天周小易要去上学,严希让司机开车送她们母子离开了。
严泽站在二楼,冷冷的看着刘雅的背影,希望她下次别踏进他的家门,被这种人上门住宿,简直有辱他们严家的名声。
改天他得私下跟严希打个招呼,不能再让刘雅这种人进来做客,小易还行,随时他都欢迎,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谢露在二楼的阳台边,跟严希边嗑瓜子,边聊天,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谢露高兴的眯了眯眼。
“露露,听我的,夜欢不来接你,给你道歉,不要回去,就让他着急!”
严希嗑着瓜子,愤愤不平的。
“知道了哦,我的严女侠。”
谢露笑眯眯的嗑着瓜子,严希最近几天老是唠叨这几句,快变成会唠叨的老太婆了。
“听说最近有个女职员经常跟在夜欢身边,出入各种高档场所,酒会。”
严希忽然瞥了一眼谢露,不咸不淡的说。
“管他呢,他爱找谁找谁,哪怕带去开房,也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管他。”
谢露大大方方的说。
“天呐?你不吃醋吗?”
严希觉得不可置信。
“我吃饺子,不吃醋,再说了,他要哪个女人,我能管的了吗?”
谢露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现在的态度直接摆烂了,巴不得夜欢看她不爽,提前结束协议,她就可以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让他一辈子也找不到她们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