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季南赫,林嶼清看出現在宋含煙身邊的每個男人都不順眼。
林嶼清不疑有他,只是覺得每個哥哥對妹妹身邊出現的男人都會是這種態度。
「我憑什麼聽你的啊?」季南赫像是故意在和林嶼清叫著勁,「我當初讓你離季聞川遠一點,你不也沒聽我的嗎?」
「那能一樣嗎?」
林嶼清潛意識裡依然站在季聞川這邊,他知道這樣對季南赫不公平。
可林嶼清畢竟不是季南赫,很難感同身受。
「怎麼不一樣了?」季南赫拍了拍林嶼清的肩膀,語氣不善,「阿煙早晚都要離開你們家嫁人的,難道你想留她在你身邊一輩子?」
季南赫不善的一句話說完飄飄然轉身,只留給林嶼清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林嶼清極度不爽。
留阿煙在身邊一輩子……不可以嗎?
沒和季南赫爭辯是因為恍惚間林嶼清覺得季南赫說得也有道理,更多原因的是林嶼清剛剛跑神了。
他在想留阿煙在身邊一輩子難道真的不可以嗎?
他可以像宋含煙十五歲來京都之後的這五年裡一樣對待宋含煙,像妹妹像哥哥。
只要宋含煙願意留在他的身邊,讓他收心他大抵也是願意的。
可現在看來,宋含煙離開京都離開林家的心意已決。
林嶼清不知道該用什麼才能留住宋含煙。
用親情,說到底宋時才是宋含煙的親生哥哥。
用愛情,阿煙說過以後再也不會喜歡他了。
一籌莫展的林嶼清這才意識到,在自己和宋含煙的關係中,宋含煙抽身的那樣乾淨徹底,只有他還深陷其中,企圖將宋含煙留在自己的身邊。
淮大校園裡宋含煙遠去的背影那樣決絕,季南赫的車子也揚長而去,只留下了林嶼清一個人還站在原地。
他不過是想來看看宋含煙,卻沒想到雖然不至於吃了個閉門羹,但他在宋含煙那裡的待遇也沒差多少。
林嶼清仿佛天生帶著吃喝玩樂的雷達一樣,在這樣心情煩躁的時候,他都能開車從淮城市中心找到荔鎮,找到那間淮城有名的酒吧。
淮城的酒吧不比京都燈紅酒綠。
也可能是林嶼清來的時機不對,酒吧的駐唱在台上唱著一調子舒緩的溫柔情歌,這氛圍和燈紅酒綠屬實是不匹配。
歌曲換了一又一,林嶼清的酒就喝了一杯接一杯。
在人聲鼎沸中林嶼清安靜地的回想起這五年來的時光。
世界明明那麼吵,他的心中卻好像失了聲。
那天之後林嶼清也曾天真的以為他和宋含煙之間可以回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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