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躺著,我去打個電話。」說著,林嶼清從口袋裡摸出手機,走出了宋含煙的房間。
臥室門敞開著,宋含煙還能聽到門外隱約傳來的林嶼清打電話的聲音。
「老宋啊,你是不是也在寂城……」
臥室床上宋含煙睫毛微微顫動,睜不開眼。
林嶼清斷斷續續的聲音好像和兩年前的那次重合。
「玩什麼玩啊,阿煙生病了我如果不留下照顧人,就等著老爺子回家皮帶照顧我吧。」
宋含煙咳得厲害,每咳幾下仿佛心臟都要跳出來一樣。
聽到動靜的林嶼清在笑罵聲中掛了電話,忙跑回了宋含煙的房間。
「阿煙。」
林嶼清單膝跪在的床邊,柔軟的床陷了下去,林嶼清將人扶了起來,給宋含煙餵水。
吊水的針頭扎在宋含煙右手手背上,林嶼清小心照看著不敢碰到一點。
時光交疊,宋含煙竟有些分不清如今是十七歲還是剛到林家時的十五歲。
宋含煙甚至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寂城還是在京都。
但床都是一樣的軟,宋含煙深陷其中抓不住自己飄遠的意識。
「你可算來了,快給阿煙看看。」
林嶼清拉著人直奔宋含煙的臥室,邊走邊描述宋含煙發燒的症狀。
「我就差飛過來了。」
宋含煙耳邊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其中一個是林嶼清。
另一個宋含煙對他有印象,是林嶼清的醫生朋友,姓宋。
林嶼清一直叫他老宋。
迷迷糊糊間宋含煙感覺一直冰涼的手撫上自己的額頭,涼得她身子一抖。
「發燒問題不大,昨天幹嘛去了?」
姓宋的醫生手裡配著藥,視線落在林嶼清身上多了份打探。
「就晚上去個酒吧談生意,連酒都沒讓她碰。」
林嶼清也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出門沒多久他就把人帶回來了,居然生病了。
「吊個水,晚上把這些藥吃了就行。」
姓宋的醫生給宋含煙留下了治療退燒的藥,又叮囑林嶼清藥該怎麼吃。
「你這就走了?」林嶼清看著床上的宋含煙,還是不太放心。
「嗯,我那邊還沒忙完呢就趕過來了。」
醫生邊說邊裝他帶過來的那些東西,宋含煙依舊安靜的躺著沒有其他任何反應。
「謝了。」
林嶼清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拍著醫生的肩膀道謝,把人給送走了。
這一覺仿佛睡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久到宋含煙覺得身上衣服濕噠噠粘在身上十分難受,再睜開眼時沒開燈的臥室里昏昏沉沉,分不清是什麼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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