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又没养过“崽”哪来一脸老父亲的痴迷相,这是想挖他墙角呐,呵…做梦。
他决定立即采取隔离措施,明天让这小子去上学,后天把无邪撵走!
结果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解老板还没宣布这个结果,无邪就接到潘子的电话,说是无三省回杭州了,他当即宣布要明天回杭州。
转天一大早,无邪就风风火火的走了,解家司机送他去机场。
解雨臣和无虞在门口看着无邪坐的车离开,看了一会,路上已经空荡荡,解雨臣抬手拍上了无虞的肩膀,无虞转头看他,他很有好说话长辈的范:“你是想在家里再歇两天,还是去学校上学?”
无虞低头打了个哈欠,错开解雨臣看的眼神,声音带着点睡意:“我想在家里再懒几天,去学校也无聊,老师讲的那些我都知道了。”
“那行,你在家待多少时间都可以。”解雨臣很是开明,半点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伸手摸上了无虞的耳垂,捏了捏,软乎乎的,倒是没下手揪起来。
少年抬头看他,乌沉沉的眼眸里全是他。这样的眼神看的解雨臣心都软了些许,眉眼温和,声音却透露着威胁:“谢无虞,这次的事情只有这一次,你要是敢再来一次…”
他冷笑一声,阴恻恻的,给人一种立马会五马分尸的感觉。
冷嗖嗖地…
无虞把解大当家捏自己耳垂的手揣入自己的毛茸茸睡衣兜里,一本正经地保证:“那当然了,我肯定不会让你担心的,你放心吧。”
少年的话信任度还是很高的,解雨臣满意的点点头,动了动被无虞抓着在兜里的手,无虞说:“你的手有点凉,应该多穿厚点的衣服。”
“这是在外面,等会到公司就该热了,倒是你自己注意着点,这春天的气候抽风,冷了热了就开口叫人,解家养那么多人不是摆设的。”解雨臣笑了笑,随手揽着少年的肩膀朝家里走去。
“知道了。”无虞点点头,解家的人的确很多,能让人完全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你对无邪和王胖子是怎么看的?”解雨臣似聊家常闲聊起那二人。
解大当家知道无虞碰碎了王胖子的一个瓶子,已经让人送了一个价值相同的瓶子过去。王胖子不想要,解大老板的理由很充分,伙计一五一十的转告给王胖子【王先生,老板说,他是谢无虞的哥哥,这小子惹了什么麻烦灾祸,他这个当哥哥的都有责任和义务去摆平,知道你是不在意这钱,但小少爷这个年纪有这件事压在心里太不利于成长,王先生…你看?】
王胖子也怕那瓶子给无虞造成什么心理负担,就收下了那瓶子,到了晚上他来解家投桃报李的拿出一个老物件,是一把扇子,羊脂白玉经过特殊处理为扇骨,金丝银丝编织构造的扇面,古韵悠长,一看就是值钱玩意。他把这东西送给无虞,说是补上的见面礼。
无虞对于这个问题认真想了一下:“我觉得王胖子挺好的,为人大气又敞亮对于被划分为自己人的人挺不错,小缺点不少,但优点更多。至于小花你那个远房亲戚…”
他顿了顿,瞥了一眼解大老板的侧脸,选择说很扎心的实话:“就挺…天真善良吧,他只适合在平凡的小康之家过着普通的生活,倒斗下墓商战什么的,我只能说,无知的善良往往会把自己和身边人害的惨不忍睹。”
解大当家轻笑了一声,有点意味不明的感觉,伸手揉了下他的顶:“嘴还挺毒,那你以后少和他接触,免得本就不聪明的小脑袋瓜被带的更傻了。”
无虞不服,眼睛都睁大了一些:“我傻吗??!哪里傻了!”
解雨臣偏头看他,这漂亮又可爱的模样看的解大当家眼里笑意更浓,似揽尽风雅:“当然,这脑袋要是聪明的话怎么会想出去流浪过苦日子呢,这脸都瘦了一圈。”
无虞:……………行吧,你赢了。
解雨臣似随意地嘱咐:“以后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别上那些医院去看,家里有权威的医生,比医院挂号的那些靠谱多了,知道吗?”
“知道了。”这就是钞能力啊。
无虞也聊起家常:“小花,你知道小哥和黑瞎子他们去做什么了吗,我联系不上他们。”
闻言,解雨臣眼神微闪,要说以前他们保持着合作关系井水不犯河水。
自从无虞的血液曝光之后,黑瞎子对他们要做什么也不是那么保密,这一回他还真知道黑瞎子和张起棂干什么去了。
据黑瞎子说张起棂在西沙海底墓找到一点关于无虞的身份线索,这次又带人去下了西沙海底墓,而被带的人就是解家的倒斗伙计,他们找线索,解家的伙计捞那些冥器和防着裘德考公司的那些人。
这会估计又在海上了。
解雨臣瞥少年一眼,面不改色的忽悠小朋友:“我也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他们告诉你也不可能告诉我。”
“也是。”
无虞觉得他“这叔”和那“两爸”的关系并没有多好,很是塑料情,大概还是因为有他在才保持着面上的塑料情,如果没有他,估计还是塑料情。
无虞默了一下,那好像有没有他,这三个人都注定了是塑料情,这真是个悲催的事实。
解雨臣是个大忙人他照旧的去上班,无虞在家安分的待了三天,解雨臣下班后会带他出去玩。
第四天上午在解雨臣出门之后,无虞深深的叹了口气,在心里说了声抱歉,又跑路了,他都可以预见解老板会被他气成什么样。
“抱歉啊…”
少年翻墙而出的背影格外潇洒,潇洒是潇洒,穷也是真的穷,这次是什么都没拿只有一张电话卡,和二百块钱,这二百块钱还是和无邪王胖子他们出去玩买彩票中的,除此之外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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