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闻言眼神微闪,无虞不知道他被医院抽的血在解雨臣调查到这件事后,黑瞎子和张起棂拜托解雨臣想办法把那残留的血样从医院里弄了出来。
而那点残留的血样,已经从血液的红变成了…璀璨的金色,那根本不像血液倒像是一种美丽而神秘的液体。
解雨臣在拿到血样的时候,拆开那密封的袋子看见的就是导管里是金色的液体,一点点金色的液体在导管里就像流动的金粉一样。
他瞳孔微缩,脑海里电光火石的闪现黑瞎子的养娃手册中的一条【他晕血怕疼,不要给他做体检,更不要抽血(注:他是个宝宝,要好生爱护脆弱的他)】,解雨臣何其聪明,一下子就把这个异常和黑瞎子的交代联系了起来。
无虞的来历不是那么简单,黑瞎子和张起棂有秘密瞒着他,百分之九十五是…
解小虞的身世之谜。
人类的血液,不可能是这种颜色。
解雨臣内心动荡,面上却是稳如泰山没露出丝毫端倪,他不动声色地问解大,“确定这是谢无虞的血样?”
解。解当家的心腹伙计。大严肃的点点头:“医院是这么标注的,不会错。”
解雨臣直接随意的把东西丢在一边,“里面只是个空管。”
解大想了想,给出他认为合理的解释:“家主,或许是检查的时候小少爷的血样已经用完了。”
“有可能。”解雨臣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挥手示意解大下去:“对了,去把谢无虞的就医记录销毁,别留蛛丝马迹。”
解大以为是解当家不想小少爷的消息流露在外,很认真的点头:“明白。”
当解大走了,解雨臣定定的看了好几秒那个被他随手丢一边的白色袋子,才踱步着把它拿起来,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解家的很多地方都安装有监控,解雨臣的卧室肯定是没安装监控,他得保证这个东西的万无一失,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现了这件事,又有多少人觉得这只是一个玩笑。
他这会的神经是有些紧绷。
直到解雨臣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窗都关好,才把白色的袋子打开,拿出袋子里的导管。
那璀璨的流金出现在他眼前,瓶盖上还写着“谢无虞”三个小字,看着血液,他的喉头微微滚动,这样的东西几乎有点颠覆他的认知,即使是墓里那些奇怪的生物都没这个来的…
震惊。
因为没有一个生物的血液,能自主从血红变成金色。
要问他为什么这么笃定,若是血液离体即色金色谢无虞恐怕会直接上社会新闻,被扣在医院或某些地方就直接没有机会出来。
解雨臣在卧室看着这瓶血样,一直看着,直到…
一个小时后,那璀璨的金色液体如同在太阳底下暴晒一样以肉眼可见的度挥!
三分钟不到,那导管里空空如也!
解雨臣的心跳的咚咚作响,他内心很震惊,眼前的一切几乎不能用任何常理来解释,即使用盗墓的那一套也不能解释…
无虞,他是什么…?
解雨臣在卧室里静坐了一个小时后,联系了黑瞎子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了。”
对方是突如其来的沉默片刻:“电话里说话不方便,有什么话,花儿爷咱见面再好生的聊聊。”
解雨臣推开了窗户,刚好看见那花圃,他眼前浮现小豆丁的无虞在花圃边栽花的场景,拿着一株不知道在四合院那里挖出来的花,拎着个小铲子,身上倒是没弄上泥土…
看着又乖又惹人喜欢。
这个小豆丁其实很安静,不会大吵大闹,也不会撒欢似得疯跑,他身上有孩童少见的…
安静。
解雨臣:“他是我弟弟,找到了他,把他带回家来。”
这句话像是无形的承诺一般,黑瞎子低笑了一声,笑声晦涩而低哑,一种撕开伪装露出本质的狂野感,如捕食的野兽,这个人本质是危险的,甚至…
大于死亡的危险。
黑瞎子说:“当然。”
而如今,解雨臣要给无虞做体检不是为了折腾这个少年,而是无虞独自跑去医院做体检的事情过于异常,一个好好的少年怎么会去医院做体检。
异常的行为下可能藏着一个看似荒谬的事实。
别说解雨臣放心不下,黑瞎子他自己也放心不下,对于眼前这个人他不敢说完全了解,但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
所以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把手上的黑色风衣披在少年身上,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齐小虞啊,你就从了吧,谁让你这次把花儿爷气的太狠了,你这要还是不如他的意,他会把你关在四合院里,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哪都不让你去。”
“要是再严重一点的话,他可能就要和你断绝户口本关系了。”黑瞎子颇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
无虞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着底下严阵以待的“黑白无常”敏锐地察觉到一些不对劲,要是担心他的身体健康情况,他不信以解雨臣的能力拿不到他的体检报告。
要知道他体检报告的结果是健康,现在距离体检也就过去半个月而已,没必要再体检一次。
这会体检是要做什么…
不会现什么异常了吧!?
在黑瞎子和“黑白无常”的催促下,无虞依旧没有动,平静的说出自己的诉求:“这件事我可以道歉,但我不想体检,怕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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