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彬说道:“你啊,就喜欢兵行险着,你想过没有,万一圣上没有按照你的意思推动会怎么样?”
曹龙象胸有成竹的说道:“北伐是唯一一件,可以让圣上超越前人的事情,不可能不推进的,再说了,就算是不推进。
辽国只要稳定了局势,也会南下功宋的,到时我们无故扣押辽国的使臣,就是开战的借口,圣上都看得到,打是必然的。”
曹彬看着自己的这个侄子,对人心的算计环环相扣,所有人都被他计算在内,有点不像自己的那个侄子了。
人长大了,就不可爱了。
曹彬说道:“你为什么想要动这件事情呢?”
曹龙象多少有点卡壳,说什么?
如果大宋能把这些重要个的关口拿在手里,就算是后面的皇帝瞎折腾,怎么也能多延续百八十年。
或许是为了没有靖康之耻吧。
();() 就说道:“大伯,目前我大宋之敌都在北方,而且我研究了北方的气候,每年都在变冷,这样势必造成辽国减产,攻打大宋的膏腴之地,成了首选。
这是汉胡之争,不忍心再回到五胡乱华的世道,只想趁着这個机会,把那些重要的关口握在手里,才能为汉人的传承保驾护航。
再说了,谁不喜欢过太平日子呢。”
曹斌说道:“你从小考虑事情就周全,这次做的很好,让大伯感到骄傲,你能站在这个高度去看问题,很好。”
叔侄俩在值房沟通行军布阵的事情,而辽国已经接到鸿胪寺的问责公文。
萧太后看着公文说道:“南朝是笃定了,要讹诈我们了,3000匹战马,真是狮子大张口啊,诸位爱卿,有何高见啊。”
韩德让说道:“禀太后、皇上,臣认为可以给,安抚好南朝至关重要,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萧胡辇,目前他们盘踞的镇州已经有十几万兵马。
进攻还好,万一抱着分庭抗礼的心思,那就麻烦了,虽有南朝那边先稳稳,等攻下镇州之后,再收拾南朝。”
耶律斜轸说道:“我不同意,我觉得我们应该做好,南朝来攻打的准备,以萧胡辇的智慧,她一定会派遣使者同南朝勾连的。
这个时候再送战马,不是资敌吗?”
韩德让说道:“耶律休可是在南朝手里,真要是有所损伤,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耶律斜轸说道:“那没办法,只能说这都是命运。”
萧挞览说道:“韩大人,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南朝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何足挂齿,请太后给与臣一支人马,定能攻下汴梁。”
看着几个臣子吵来吵去,把刚才睡着的小皇帝耶律隆绪都吵醒了。
萧太后说道:“行了,别吵吵了,调韩德让任南京守备,以防南朝北上,对南朝一应事务均可自行决断,不必报我。
其余诸位大臣,整军备战,萧胡辇必须要拿下,要不然祖宗基业,有可能毁于一旦。”
“谨遵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