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居然是段總的親哥,為什麼會說那種話!
凌逐魚說道:「去醫院看看他的情況,如果不嚴重的話。。。。。。」再打一頓!
凌逐魚說完,悄悄歪著臉看到段總臉上只是淡淡的笑意,並沒有緊張的模樣,心裡忍不住加碼,也許還能打得再重一點。
凌逐魚有點心裡痒痒,伸出倆手指頭,拽了拽段總的衣角,輕輕扯了扯:「那個,你說出來就告訴我的。」
段月嵐的嘴角又一次上揚,只是這次看起來格外的春風得意。
「哪個?」
「就高中那次!」
「我沒說,你記錯了。」
凌逐魚剛剛窩在座椅裡面,一下子又彈坐起來,轉過頭不可置信看著段月嵐:「你幹嘛總是欺負我?」
段月嵐輕笑一聲,看到他哀怨的狗狗眼,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因為晚上的戲又是另外的造型,所以走的時候凌逐魚頭套和衣服全部都換掉了,他出境臉上沒什麼妝容,就是眼窩周圍掃了點陰影。
摸上去頭髮柔軟又有彈性,段月嵐心情很好的揉了揉。
臉上只是掛著一抹雲淡風輕的微笑,並不回答他這句話,凌逐魚內心腹誹,但是實在是抵制不住段總的美顏攻擊,心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飄著甜絲絲的糖霜。
很快到了醫院,司機去停車,秘書去查看情況,因為急診在二樓,段月嵐拉著凌逐魚走進了樓梯間,因為空曠,幾乎沒人,腳步聲都變得清晰起來。
凌逐魚看著段總拉著自己的手,嘴角的笑容根本壓不住,自己之前想要的答案,現在好像也不是很重要了。
他心裡偷偷地想。
到了二樓,凌逐魚想走前面幫段總開門,卻被段月嵐扯了一下,摁在牆上。
一個像羽毛又想貓尾巴的吻,輕輕落在了凌逐魚的耳朵旁,蹭了蹭又落在了他的嘴角。
凌逐魚腦子宕機了十來秒,反應過來後用手摁住了段總的後腦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更讓他心花怒放的是,段月嵐並沒有拒絕,甚至還輕輕用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
凌逐魚不自覺加深了手上的力道,一隻手扣著段月嵐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從下頜線斜斜穿插進了頭髮絲,大拇指剛好能摸到他的耳朵。
耳垂的熱度,輕輕灼著他的手。
聽到樓下傳來腳步聲,段月嵐趕緊推開了凌逐魚,帶著一臉的潮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小聲說了一句:「是,我很擔心你,一直都是。」
不知道是不是樓道太空曠,段總的聲音仿佛有回音,在他的胸腔裡面震盪開來。
段總說完,他拉開門,離開了樓梯間。
凌逐魚的耳邊、胸腔、血液里,那句「一直是」反覆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