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程度堪比老狐狸。
當年那些老高層都是周家的親戚一族,周嶼剛去的時候他們對他明著照顧,背後捅刀,周嶼一聲不吭。
漸漸的,這幫人發現了不對勁。
他們手中的客戶和資源一點點流失掉,甚至出現資金短缺,貨品供應不及的問題,對周氏造成的損失越來越大。
就像是一個傷口,他們把這個傷口加擴大,擴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直到最後,沒了辦法,他們去找周嶼。
那個年輕男人托著腮撐著下巴看著他們在他面前失措尷尬的模樣,冷笑幾聲,問他們。
憑什麼。
憑什麼讓他幫忙。
最後的後果可想而知,樹倒猢猻散,話語權回到他的手中。
可林霞卻發現他對待親情和感情都十分淡漠,甚至無動於衷的地步。
「林姨,」蘇念給她倒了杯水遞過去,「我對企業的東西很陌生,這些幫不上忙的。」
「小的時候你們兩個還能說說話,你就幫我勸勸他。」
見她在自己面前近乎哀求,蘇念沒了法子,只能答應下來。
不一會兒周嶼回來,她起身離開餐桌。
路過門口,大王在他腳邊打滾,周嶼抄著手低頭看它,而後抬腳輕輕踹了它一腳,大王一個猛翻身跑到蘇念腳下叫了兩聲。
蘇念彎腰將它抱起來,放在懷裡梳毛。
她忽的想起之前。
她那次打架,周嶼一腳踹到那人膝蓋上,那人吃痛半跪在地上,昂著頭看他們。
年少時候她以為那是英雄救美,以為周嶼是因為那人欺負她才這樣發狠。
後來才發現,其實周嶼就是那樣的。
只是她被愛情蒙蔽雙眼,看不到他的冷漠淡然,看不到他的清冷孤傲,更看不到他眼眸里的無情。
只覺得那是被在乎的感受,滿心歡喜將所有疑惑掩蓋住。
手邊的手機忽的響起。
蘇念劃開屏幕接通,電話那頭裴獻輕咳兩聲一本正經的,「明早有個事你得幫我。」
她放下貓,專心跟他打電話,「什麼事?」
客廳里男人懶懶散散的掃過一眼,下一秒拎著平板上樓。
「我有個活動需要穿高定,」裴獻晃了晃酒杯里的紅酒,嗓音慵懶勾人,「你得幫我配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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