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还想狡辩,悠然根本不听,对着其余夫人道“想看戏的就留下。”
谁敢看国公府的戏码,纵然得罪了公主,也是皇亲国戚,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参合进来的,纷纷找借口离去。
人走光后,悠然看向秦氏,冷声问“想好如何辩解了吗”
秦氏默不出声,她知道,今天的一切都完了,再解释公主也不会听,程老夫人和国公爷不会轻易饶了她。
还不如认错,态度好些,公主和程老夫人不会心软,国公爷或许会心软呢。
想到此,秦氏双膝跪地,涕泪横流,口内喊着自己错了,再也不敢了,她也是猪油蒙了心,一时做错了时,请悠然饶命等话。
这时,程老夫人被人搀扶着进来,见秦氏跪地求饶,一头雾水,便询问生了何事。
悠然盯着秦氏“你自己说,还是让本公主代你说”
“臣妇,臣妇自己说。”秦氏抬头对上程老夫人。
程老夫人皱眉,被人扶着坐在悠然下,声音肃穆“你说我听着,你又做了什么蠢事。”
早知道秦氏这么蠢,当初就不该让她进门。
见程老夫人这样的态度,秦氏不敢吱声了,她真怕程老夫人休了她。
程老夫人见她不语,眉头紧皱“说呀,怎么不说了,平时你不是很能说吗,对着你的国公爷,枕头风没少吹,这会儿怎么不说了,继续说,我听着呢。”
她越是这样,秦氏越是不敢说。
悠然笑了,对白梅使了个眼色,白梅上前一步,对着程老夫人施了一礼,柔声细语道“国公夫人怕是难以启齿,不如奴婢代劳吧。”
程老夫人瞪一眼秦氏,让白梅说。
白梅将事情的经过说了,自然省去了她打昏丫鬟和下药的事。
话音未落,只见程老夫人猛地站起来,指着秦氏怒目而视“你,你,你”
身后的嬷嬷怕程老夫人出事,连忙捶背,又将一杯茶端至她唇边喂一口,让她缓缓气,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秦氏能如何,一个字拖,拖到英国公回来,如今只有英国公能救她了,不然她真完了。
也该秦氏幸运,程老夫人没惩治秦氏呢,英国公回来了。
秦氏见状,扑倒在英国公脚下,又是哭又是怕,虽然是哭却带着柔弱,可怜楚楚的,是个男人见了都想保护。
英国不明所以,皱眉看向程老夫人,视线落在悠然身上“这是”
母亲伙同外人欺负他的妻子
悠然一看就知英国公误会了,也不给秦氏解释的机会了,直接先制人,向英国公道“公国府好大的规矩,算计了别人,自己倒先委屈上了。”
说话间对白梅试了个眼色,白梅会意,将两页张纸给英国公“这是秦家公子和国公夫人身边的丫鬟的口供,国公爷先看看,莫要以为我们公主冤枉了好人。”
将人分开关押,悠然没有闲着,让人审问了秦家公子和那丫鬟。
开始的时候两人矢口否认,后来又各执一词,都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悠然觉得心烦,对丫鬟说“秦家公子已经说了实话,你的口供不重要了,这等淫乱之人,乱棍打死吧,至于她的家人,和老夫人说一声,卖到矿上去吧,别让他们死的太容易了,国公府理亏,想必不会说什么。”
话音未尽,白梅带人上来撕扯丫鬟,作势要把她打死,丫鬟这才怕了,一股脑把知道的全说了。
至于秦家公子,悠然也用了同样的办法,不过她不说丫鬟说了实话,而是说秦氏说了实话,目的就想阻止颜箐箐进入英国公府。
至于秦家吗,就等着承受公主的怒火吧。
秦家公子见悠然都知道了,也没必要瞒着,将知道的说了,不敢有半分隐瞒。
就这样,悠然拿到了两人的口供,分开关押审问,证词一致,秦氏所做的事板上钉钉,英国公想抵赖也无法。
英国公简单看了证词,手不自觉开始颤抖起来。
悠然笑着问“国公爷,您是不是该给我颜家一个说法,虽说这是你的家事,可秦氏算计的是我颜家人,公国府如此行事,莫不是以为我颜家没人了,前几日想和我家结亲,今日又让人坏我颜家姑娘的名声,这事情,公国府做的真不地道,您说,我若一纸状书递到大理寺,他们会如何处理呢”
“这”英国公为难了,人证物证全齐了,他就算有心偏袒秦氏,也无计可施。
再说,悠然公主在一旁看着呢,徇私怕是不成了,也不知悠然公主是什么意思。
程老夫人也看出英国公的意思了,又看了看悠然,忍不住提醒“休妻”
“不行。”话未说完,被英国公打断,“不能休妻,若是秦氏被休,你让儿女们如何做人。”说完看向悠然,想让悠然说出个章程,他们会按着办。
悠然用团扇捂住嘴,轻笑出声“英国公看我作甚,我只是一个外人,这是你们的家事,你们如何做决断,跟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