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暨柔跟着周承序乘坐飞机回a市。
听说要坐飞机,暨柔兴奋地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她是一条鱼,能够潜入最深的海底,但是还没有坐过飞机,享受过在高空的感觉呢!
于是第二天她一大早就起来了,精神奕奕地挑选了一套好看的蓝色小裙子,扎了个潦草的丸子头,还从周承序的衣帽间挑了一副墨镜戴上。
只是墨镜太宽大,一戴上就遮住了半张脸,摇摇欲坠的,她就学网上的人把它推到了头顶当装饰。
“周承序!”
打扮完后她兴冲冲地从楼上下来,站在沙前问:“我这样好看吗?”
周承序眼里闪过一道惊艳,如实点头:“好看。”
小裙子刚过膝盖,露出了纤细白嫩的小腿,腰间做了收腰,衬得腰肢盈盈一握,深蓝色更是显得冷白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
只是她的扎头技术不怎么样,乌黑柔顺带着微卷的秀扎成一个丸子头,还有不少碎落下。
周承序伸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水晶夹,替她将碎抚平夹在了耳后。
暨柔摸了摸夹,有些惊奇:“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闻言周承序眼中闪过无奈,伸手拉开茶几上的一个抽屉,里面有不少这段时间暨柔落下的小东西。
皮筋、夹、手链、塑料小鸭。。。。。。。。
暨柔脸颊一热,将东西抓起一把放进他的口袋里,催促他:“我们快走快走!再晚飞机就要飞走了!”
时刻充当隐形人的肖卓就这样看着他家先生被拉走,心想他们坐的是私人飞机,没有等到先生是不会起飞的。
同时心里关于先生对柔小姐的纵容程度再次刷新。
恐怕这次回去,又会掀起不少波澜。
暨柔坐飞机之前有多高兴,飞机起飞后就有多难受。
因为她晕机。
“很难受吗?”周承序摸了摸她的额头问。
机舱内,暨柔如一条奄奄一息的咸鱼瘫在沙上,整个人蜷缩起来,绝美的小脸上面色白,神色恹恹。
她胡乱地点点头,觉得脑袋晕乎乎,肚子涨涨,浑身都很难受。
摸到她冰凉的手,周承序让人拿了毯子过来盖在她身上。
按理来说,飞机上是有准备的晕机药,但是他不清楚暨柔的身体状况是否跟人的一样,生怕她吃了会引起不良症状,因此不敢轻易让她吃药。
“再忍忍,就快到了。”周承序看着她精神不济的模样,眼中划过一道心疼。
“实在难受就睡一觉,醒来就到家了。”
“真的吗?”暨柔耷拉着眼皮子,满脸疲倦,心想坐飞机可太痛苦了,她以后都不想坐了。
周承序嗯了声,替她拢了拢毯子,盖住她的腿:“不骗你。”
本就昏昏欲睡的暨柔,听完他的话,很快睡着。
周承序看着她,抬手将她头上的墨镜拿下来,随后又解开了她后脑勺的丸子头。
蓬松如海藻的头散乱下来,衬得一张脸愈精致小巧了。
两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宾利行驶在平坦宽敞的公路上,穿过树林,一幢古朴大气的庄园引入眼帘,占地上千平,既有中世纪欧式风格又有中式元素,远处望去,更像是一座城堡。
庄园里的佣人提前得知先生的即将回来的消息,每一处都提前打扫到位了,车子平稳地驶进大门,停在主楼的门前。
管家上前开车门,还不等他开口,就听见先生吩咐:“去叫医生。”
他愣了一瞬,看见先生手上抱着的女孩,很快反应过来,去打电话给先生的私人医生。
医生很快过来,给暨柔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诊断只是晕机,并没有其他问题,只需要吃点药休息一晚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