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你了哥,拜拜。”
等他出门后,却见到正在和同事说话的暨柔,他立马走了过去,对暨柔说:“警告你别耍花样,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完后他大摇大摆地走了,犹如胜利的公鸡。
“小柔,小沈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你得罪他了?”有不明所以的同事问道。
暨柔摇了摇头,垂眸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还是第一次见他。”
以为她不高兴了,同事立马安慰她:“害,别管他,他就是个纨绔子弟,无理取闹。”
沈言澈也不是第一次来公司,而且每次来都比较夸张,大家都知道他是老板的表弟,因此也就习惯了。
“要我说肯定就是见我们小柔长得漂亮,脾气又好,想引起你的注意!”
“啧,男人的把戏罢了。”
暨柔的确有些不高兴,毕竟不论是谁被这么无礼地对待都会有不好的情绪,但她知道就算自己向沈言澈解释,也不过是白费口舌,或许还会被他认为是狡辩。
不过她是个情绪稳定,并且懂得自我调节的人,因此负面情绪不过持续了几分钟就消散了。
反而是一个人在办公室的傅砚,脑海里是暨柔出去时垂头不说话的模样,心中浮起各种猜测。
她是不是不高兴了?
还是伤心难过了?
那她为什么不解释呢?
想到这他又自嘲不已,就连见到他,面对他的嘲讽,她都没有解释过一句,又怎么会向一个陌生人解释呢?
恐怕她都不会有任何情绪,就像这几天在他身边,每次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生怕有了牵扯,被人误会的模样。
如果不是他的命令,或许她都不想见到自己吧?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再一次牵起了自己的情绪,还置身事外?
傅砚神色复杂,晦明难辨,过了一会儿眉宇一展,恢复了常态。
临近下班,傅砚突然出现在暨柔面前,对她说:“准备一下,跟我去一个地方。”
暨柔看了眼时间,不确定道:“现在吗?”
“对,现在。”
暨柔点头,等她简单收拾完东西,傅砚已经在地下停车场等她。
停车场有些人昏暗,直到一束车灯打来,过了一会儿,车子已经停在了暨柔身旁。
“上车。”
见是傅砚自己开车,暨柔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副驾驶。
“安全带。”傅砚提醒。
“哦哦。”暨柔才想起,随后伸手去拉夹缝里的安全带,扯了好几次才扯出来,接着又找不到扣环。
下一秒一只大手伸过来,接着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柔软的手背,轻轻一推,安全带就系上了。
“笨蛋。”轻轻一声叹息。
?
暨柔动了动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砚是骂了她吗?
她侧头看向傅砚,现他正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刚才的一瞬仿佛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