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窗子边轻哼了几声,门吱呀一声为他开了,郭迹泉扑上去直接搂抱着上了床,补偿性地压了上去。
冯兰兰抽噎着告诉他,自己原本是去救他的,可被人推斜了身子,才偏离方向扑向了崔忠义。
郭迹泉不信,他点着一根烟,在冯兰兰的床上抽起来,抽着抽着竟然睡着了。
冯兰兰把烟从他手里取下来揿灭,替他掖了掖被角,自己翻身下了床。
她取出自己的新手帕,摊开在凳子上,拿了一根缝被子的针,刺破了右手的拇指肚,让血流出来,然后在手帕上写血书,向郭迹泉表明忠心。
郭迹泉醒来时,正看见冯兰兰低着头认真写血书,这下他相信了冯兰兰的话。她的确没有先救崔忠义,而是先救的自己。
“兰兰~”
郭迹泉感动地叫了一声,勾着手指头柔声唤道:“来,来我身边来。”
冯兰兰重新爬上床,两个人和好如初,又把床板压得吱呀响了好一阵子。
旧情复燃后,两个人比以往更猛,更猖獗,趁着崔忠义忙,狠狠造孽了一把又一把。
一个月后,冯兰兰没来月经。
下意识告诉她,她怀了郭迹泉的孩子。找郭迹泉去商量对策,郭迹泉激动得直擂墙。
历经四个女人,冯兰兰是唯一一个能怀上他种的女人。
“你陪偷偷我去流产吧。”
冯兰兰委屈巴巴道。
“你胡说什么!我郭迹泉好不容易有了儿子,你竟然想流掉他?!你这是当娘的态度吗?”
郭迹泉咆哮道。
“你小声点嚷嚷,万一石妞中途回来听到到了呢。
“她去走亲戚了,明天才会回来。”
“谁说我明天才会回来,我今个不是回来了吗?”
石妞的声音在两个人背后响起。
冯兰兰看着郭迹泉,等他的反应。
郭迹泉站起来,猛然拘起石妞的脸,问她都听到了什么?
越拘越紧。
石妞吓哭了,求饶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啊……”
“那就好,乖乖回屋里待着去,不叫你就不要出来。听懂没?!”
石妞的脸涨得通红通红的,可她连瞪都不敢瞪冯兰兰一眼,就老老实实回屋,坐等郭迹泉的赦令了。
“来,乖,过这里我给你说怎么办……”
郭迹泉把冯兰兰拉到院子里的僻静处,咕咕弄弄在她耳边了好一阵子,才放走了她。
周六晚,崔忠义到家,三个女儿同时扑上来,爸爸爸爸叫个不停。
崔忠义心里很暖,也很满足,一一抱了她们后,走进了灶房。
他进院就闻见扑鼻的香味了。
冯兰兰在炖老母鸡,崔忠义一愣,轻问道:“有人要来?”
冯兰兰只管眯着眼,笑意盈盈不答话。
鸡炖好后,冯兰兰在桌子上摆出了几个好吃的菜,还启开了一瓶白酒。
“忠义,你能喝就喝两杯。”
边说边往崔忠义盘子里夹菜。
崔忠义心情复杂地喝了起,喝得醉倒在了桌子上。
次日醒来时,现自己没有去北屋,而是在冯兰兰的床上躺着,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
崔忠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月后,冯兰兰羞答答告诉他,她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