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兩個師兄不睦已久,只是她不願深想罷了。
「二師兄,我聽聞你以天心派掌門人的身份重金懸賞大師兄,賞金高達一千顆上等靈石。這又是為何?」
「門派至寶還在大師兄身上,守護至寶是每一任掌門人應盡的責任,我必須追回!」
「可是大師兄說了,至寶不在他身上,他沒理由騙我!」
「哼!小師妹,你就真麼信任大師兄?師父屍骨未寒,你就向著一個叛徒說話,師父的在天之靈能安息嗎?」
夏晚晴跟楚柯話不投機半句多,雙方各執一詞,沒有必要浪費彼此的時間:「算了,我不和你說了,師父的屍骨在哪,我先去祭拜一下。」
楚柯:「師父已經下葬了。」
夏晚晴:「什麼?你怎麼都沒等我回來,就將師父下葬?」
楚柯:「小師妹你雲遊四海,居無定所,我如何能找得到你?難道你一日不回來,就一日不讓師父入土為安嗎?」
「……」夏晚晴語塞,二師兄說的不無道理,但是師父死的蹊蹺,她又不知究竟應不應該懷疑二師兄。
她明明答應了要幫大師兄證明清白,但是卻發現這件事情遠比她想像的複雜。就比如她總不能將師父的棺槨起來,再驗屍吧。
見夏晚晴神情有些低落,楚柯上前安撫般的,拍了拍夏晚晴的肩膀:「小師妹,別難過了,這件事與你無關,師父走了,大師兄又……以後就只剩咱們兩個攜手,一起將天心派發揚光大。」
夏晚晴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
荒山的小木屋前,沈瓊逸悠閒地躺在躺椅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指導著秦衡的劍法動作。
「對,這隻手外抬高一點。你先練著,我吃個西瓜。」
正值盛夏,毒辣的日頭照在沈瓊逸身上,可他並不覺得燥熱,反倒是好像把四肢百骸里的寒氣都驅散了一般,還挺舒服的。
沈瓊逸一邊抱著半個西瓜,一邊指導秦衡的動作。生活好像還挺愜意的。
距離秦衡當初拜師已過了半年之久,這半年裡,秦衡的修為一路突飛猛進,現如今已達築基期。
「哎!這裡又錯了。師尊,你說我是不是沒什麼天賦啊,明明您都糾正過好多遍了,」
秦衡此時正在為自己劍法的動作不對而感到苦惱。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他不在意的隨手拭去,繼續投入於苦練之中。
短短半年就能從引氣入體的初級階段一躍飛升至築基,這還叫沒有天賦?這話要是讓別人聽了去,估計能氣死這幫名門正派的修士了。
「劍法講究隨機應變,不必完全按照劍譜上的練。你累了就歇會,坐下吃會瓜。」沈瓊逸帶弟子沒有經驗,可以說是非常放縱。全靠秦衡的自覺性,可偏偏他就是那個天賦異稟的人。
「師尊我不累,我再練一遍。」說著又開始揮舞起手中的木劍,將劍譜上的招式重複習一遍。
沈瓊逸望著秦衡拿著木劍認真練習的身影,目光開始渙散,思緒越飄越遠。
想來原著里男主秦衡有一把追隨他一世的極品聖器——破魔劍。
男主就是靠著這把劍大殺四方,斬妖除魔。而這把劍此時正在問劍山等待著他親手拔出。
問劍山是一座廣納了上萬把靈劍的仙山,據說是神界上仙所設。除了特定的日子會對外開放,其他時間,問劍山都被一股巨大的能量所護,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則就會被巨大的靈力彈開。
問劍大會每三年舉行一次,由各大門派聯合舉辦,修為在築基以上,包括築基的弟子,都可以報名參加,前往問劍山找到一把屬於自己的靈劍。
當然,沒門沒派的散修也可以參加,就是要交報名費。而且如果沒能拔出合適自己的靈劍,報名費也不會退。
對於那些籍籍無名的散修來說,報名費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也就是為什麼沈瓊逸非常唾棄這幫所謂的名門正派的原因。
明明問劍山是大家的,為什麼散修去參加問劍大會竟然還要交報名費,而他們門派自己的弟子就可以暢通無阻。
真是掉錢眼裡去了。
在原著中,秦衡好不容易靠自己的本事修煉到了築基期,需要一把靈劍才能提升自己的實力。
可原主只把秦衡當做一個工具,自然是不會同意秦衡去參加這個問劍大會。
對於他來說,秦衡的修為越低越好,這樣才能滿足他變態的掌控欲,況且秦衡進步過於飛,已經對原主造成了一定的威脅。
原著中秦衡瞞著原主,偷偷前往問劍山參加問劍大會,但是到了地方才知道像他這樣沒名沒分的散修是要交報名費才能進入的。
而他身上除了隨身帶的乾糧,根本沒有銀兩傍身,也就是在這關鍵時刻,男主的第一個後宮出現了。
蘇朵朵是蛾眉峰的弟子,峨眉峰也是各大門派之一,只收有天賦的女弟子,而蘇朵朵正是峨眉峰峰主最小的親傳弟子。
蘇朵朵見秦衡身著樸素,樣貌極佳,眉宇之間包含正氣,對秦衡頗有些好感,見他沒錢交報名費,被攔在外面,心生不忍。
所以偷偷的將銀兩贈予他,這才得已讓秦衡成功參加問劍大會,並且成功拔出破魔劍。
要麼說他是男主呢,一到窮途末路之際,必得佳人相助。這蘇朵朵年紀輕輕就能看出來長大絕對是個美人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