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歌撐著額角看她猜了一會兒,才慢慢說:「是你。」
林圻言一下子愣住,滿臉不可置信:「我?」
很明顯,牧雲歌打算把這件事徹底坦白:「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林圻言點了點頭。
牧雲歌:「我那時候就聞到你的信息素了,第二天帶你去檢查腺體。」
她微微一笑,「有印象嗎?」
林圻言幡然醒悟:「原來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了。」
牧雲歌:「是,而且順便測過了匹配度。」
林圻言心情五味雜陳:「所以,在當時我名聲掃地,你還願意接近我是因為信息素?」
牧雲歌瞧著她的表情,臉上帶著些許笑意,說出的話卻是無比殘忍的直剖真相:「一半一半吧,那天晚上我在易感期前期,你都敢邀請我去開房,」
「我還以為這是你拙劣的勾引手段。」
她聳了下肩,「後來才確定,你並不認識我,你是真的善良。」
林圻言:……
「你跟我說這個,不怕我翻臉?」
牧雲歌漂亮的眼眸彎起,認真的看著她:「言言,你會嗎?」
林圻言目光複雜,最後她搓了搓臉,挫敗的說:「算了,你剛開始也幫了我很多,抱著目的接近情有可原,我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損傷。」
【畢竟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但是」,她一臉嚴肅,「下不為例,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會不答應你嗎?」
牧雲歌笑吟吟的點點頭:「言言最好了。」
「那我下次易感期不舒服的話,能找你嗎?」
林圻言嘆口氣:「我能拒絕嗎?」
牧雲歌就撐著頭看著她笑。
中午是在牧家吃的飯。
一大桌,非常豐盛。
本來林圻言還擔心牧雲歌其他家人在場會不自在,結果桌上只有兩個人。
牧南松剛回來就被叫去了公司,中午好不容易下了班,立馬帶上老婆跑的遠遠的。
飯桌上,牧雲歌是這樣給林圻言解釋的。
林圻言:……
「這個房子只有你和叔叔阿姨?」
牧雲歌用公筷夾了肉放進林圻言盤子裡:「嗯,牧家旁系很多,各自都在不同的地方,研究的領域也不一樣,算是互不打攪。」
「直系的話,我小叔,你之前見過,醫院給你做腺體檢查的那個,在附近買了房子住,還有牧雲景他爸媽,也都搬出來了。現在只有我爺爺奶奶住在老宅。」
林圻言要接著聽,卻發現對方已經繼續吃飯了,她微微睜大了眼:「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