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了運氣,孟昔昭儘量讓自己別遷怒,而是和顏悅色的對李淮說:「這樣如何?」
李淮:「…………」
嗚嗚嗚,更可怕了。
第8章教訓
李淮如坐針氈,心想姑母還真是沒誇張,表弟絕對是受刺激受大發了,奇怪,不就是一個桑煩語嗎,她在這應天府的行里,都排不上前三號,怎麼就能把表弟刺激成這樣呢。
莫非,是表弟對那桑煩語一見鍾情?
不好不好,像他們這種勛貴人家,玩玩還行,真把人放到心尖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行,他要想辦法,撈表弟一把。
孟昔昭要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能直接氣笑了。
你撈我?我撈你還差不多!
……
孟夫人年幼喪母,老國公忙於政務,有段時間對家裡很疏忽,更令人捉急的是,半年後他又娶了一個繼室回來,娶回來就不管了,繼續出門帶兵打仗。
這就導致了孟夫人小時候過得很是艱難,沒長輩關心,僕人也不聽自己的,還有個繼母在那邊時不時陰陽怪氣,俗話說,困難像彈簧、你弱它就強,孟夫人由此崛起,不僅一年內就把整個國公府治的服服帖帖,還在老國公回來以後,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著他當天就去奏請皇帝,把自己弟弟立為世子。
有這麼一遭,世子爺當然是唯姐姐馬是瞻,親爹在他眼裡都不及姐姐十分之一,他跟姐姐親,他的孩子自然也跟姐姐的孩子親,所以李淮他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很關心孟昔昂和孟昔昭兄弟倆,只可惜,智商太低,被人當了槍使。
李淮:「表弟,在府里待著沒什麼意思,不如咱們去街上轉轉。」
孟昔昭:「街上也沒什麼意思,我昨天就是從街上回來的。」
李淮:「那,我最近知道出了幾個玩意兒,一起看看去?」
孟昔昭:「不想去,煩得慌。」
李淮湊過來:「跟我說說,煩什麼呢?」
孟昔昭:「……」
他推開李淮的那張大臉,「我說了,你就能讓我不煩?」
李淮拍著胸脯保證:「自然!要論玩,在這應天府沒人比得過我。」
孟昔昭:「……」
我說了是跟玩有關了嗎?
算了算了,不能跟一個土生土長的紈絝計較。
他坐直了身體,沉沉的嘆口氣,「不瞞你說,這一次,還真不是因為沒好玩的,我才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