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尧开口,“请人过来!”
没过多久,人到了。
还没等程尧问,宋漪看着他手心之物,就懂了,“是,我做的。”
“为何?”
程尧一直以为她懂事,没想到也是这般多事。
“嫉妒!”
当宋漪明晃晃的说出这词,程尧一愣。
苏青洛见势不妙,哭着说:“姐姐这般恨我?”
宋漪垂下眸子,没有回答,但是现场的人都觉得是。
“宋氏行事不端,将……”
“等等,她可是牧云的生母,这些年你们可是都没管人家死活,现在可不能随意处置,按我说还是继续禁足好了。”
程尧一想也是,牧云那孩子他都不记得了。
苏青洛见他不开口,也知道这事无能为力。
“历嬷嬷和书琴倒是走的很近!”
“奴婢就是和书琴打听夫人的身体状况,还有手帕,络子之类的事!”
书琴见历嬷嬷出声,赶紧跟着说道:“就是,大小姐,奴婢可是没有二心的!”
就在这时,宋漪突然开口,“东西是书琴放在这屋里的。”
“不是,不是啊!”
程尧早就看不惯她了,“来人,打死,叫下人都去看!”
这番动静,让卫国公的下人人人自危,充满了压抑。
宋漪悄摸着来到了广安堂。
“你倒是聪明,还有野心!”
“老夫人谬赞。”
“行了,牧云也快回来了,你安心吧!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是。”
宋漪得到答案就走了。
……
安王府。
“小花,你怎么啦?”
顾时星一大早就从皇宫出来,手里还抓紧两根冰糖葫芦。
小花窝在顾时野的怀里,没精打采的,小白在床边急得打转,可是没有一人理它。
顾时星把冰糖葫芦放在小花的眼前,小花看都没有看它一眼。
顾时星看皇兄也不对劲,平时要是自己来,他一定会搭理自己的,怎么感觉全蔫了?
他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他的眼前,晃啊晃的。
晃了半晌,也没见有任何反应。
顾时星还没有见过这样安静的皇兄,心里抓心肝的好奇,这都是在怎么啦?
言朗刚好端来茶水和点心,顾时星拉住言朗问:“他们这是怎么啦?”
言朗苦着脸说:“奴才也不知道啊,这不是大一早起来就是这样了吗?”
“一直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是啊!”
今早他看他俩这样的状态,他差点就要去请神婆。
结果被言笙拦住了。
他说自己大病初愈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