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留时有时无的情商下线了。
赫佩斯对着那枚耳坠怔愣,脑子里卷起万重风暴,脸上的耻意一时半会儿根本消退不下去。
他还骂的那么响亮,那么清楚,一大段出去,根本是拦都拦不住。
谢长留甚至一言不任由他说。
很难不怀疑是故意,还是因为要隐瞒生日礼物的具体内容而刻意沉默。
只不过赫佩斯压根不会想到这一层面,他向来认为谢长留最是正派不过,压根不会搞这些“小手段”。
社死的窘迫只持续了几分钟,赫佩斯早就学会在谢长留面前放下脸面这种无足轻重的东西,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脸上热意逐渐消退,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手里的耳坠。
沉默良久,他大概是冷静够了,开口问谢长留:“雄主,能麻烦你帮我戴上吗?”
浅灰色的眼眸里是期待。
3o55在谢长留的神识里悄悄吐槽:“他真的好喜欢作死。”
刚才的尴尬情形刚消退,现在又是越挫越勇,开始想着调戏谢长留了。
心性之坚定,令系统钦佩。
谢长留点了它一句不要背后妄议,便拿起那枚耳坠,指尖轻拂开赫佩斯的红,将红撩至耳后,把耳坠扣进他圆润耳垂上的耳洞之中。
动作轻柔迅,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他离得近,赫佩斯甚至能感知到他平稳的呼吸,连睫毛的根数都能看清楚。
撩开头时,手背有一瞬擦过面颊。
“好了。”谢长留沉声道。
他抬了抬眼,却见红军雌白皙耳廓又染上浅淡的红。
3o55小声念叨:“耻度低容易害羞脸红,就不要老是想着调戏人啊。”
赫佩斯不知道它的背后碎碎念,对谢长留说:“多谢雄主,赛前大会要开始了,赶紧去礼堂吧。”
他像是刻意转移话题,话里话外都带着生硬。
谢长留点点头,与他并肩离开。
在他们身后,一些出了宿舍的雄虫终于敢开口说话:“不是,他们有病吧,为什么要在宿舍楼下黏黏糊糊啊?”
“在宿舍楼下卿卿我我的情侣能不能滚啊?”
身后的骂架谢长留和赫佩斯一句没听见,或者是听见了,但不在乎而已。
谢长留的注意如今都在赫佩斯的耳垂上。
那枚翅翼形制的耳坠的确很适合赫佩斯,镶嵌的帕马托斯之眼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行动间翅翼便跟着轻晃,在他耳侧振翅欲飞。
与泛红耳廓相得益彰。
耳坠很衬赫佩斯。
谢长留心想。
他收敛视线,和红军雌一起前往礼堂。
大会开始时间还有一会儿,谢长留身为校队成员之一却是来迟了,被负责老师着急催到后台去了。
赫佩斯只是过来凑个热闹,陪谢长留参加完大会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