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锦自然是乐开了,因为从她嫁进来开始,从来都不被着三兄弟给接纳。
谢野之出乎意料的格外的烦人,有的时候洛颐甚至情愿谢野之和之前一样讨厌她,欺负她,看她不顺眼,不是像现在这样……
狂热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那肉粉色的唇瓣,胸口起伏得厉害,在安静的夜晚中显得他连呼吸都是那么兴奋。
把人弄得一团乱的时候,心情才愉悦,紧紧地抱住洛颐,埋进她纤细雪白的脖颈狂热地一通乱蹭,嗓音都带着浓浓的撒娇之意:“一直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虽然是请求的语言,可是语气却不带一丝询问,因为只要他想只需要到谢父面前一说,对方就会满足他任何任性的要求。
只要不要太过分。
只要不要闹到明面上。
那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秘密一直腐烂在地里,就什么事也没有。
洛颐面无表情,看着谢野之就像一条高兴得直摇尾巴的哈巴狗,他搂着洛颐自顾自的说了一会儿话,没有得到回应,开始不满,又道:“为什么不理我?”
洛颐还是没理他,视线时而浑浊,睫毛半搭着看起来很是疲惫。
禁锢住她腰的双手更用力了,谢野之深深地嗅一口她身上的香味,嘴唇吻着她的脖子:“你再不理我,我就要生气了。”
他说着,狼一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洛颐的表情。
洛颐终于肯看他一眼,“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谢野之声音陶醉,“我喜欢这样。”
他的喜欢罕见又霸道,只要是喜欢就必定要占有。
洛颐从鼻音里出一声嗤笑:“真可惜,我不喜欢你。”
谁会喜欢一个可恶的变态呢。
从小到大,洛颐最讨厌的人就是谢野之。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时候的记忆慢慢的变得模糊,除非记忆特别深刻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脑子正在摔吧。
却一点都不想管。
有的时候遗忘并不是一件坏事。
只不过现在看着谢野之这副样子觉得恶心,心里暗嘲着,一下子睁开了对方的怀抱,下一秒谢野之就焦急了起来,胡乱的抓着她的手,“为什么?为什么?”
洛颐躲避着他,直到他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才问:“你哭什么?我还没有哭呢。”
谢野之色厉内荏,“我才没有哭,洛颐,你必须得喜欢我。”
说完不顾她的反抗紧紧的用双臂把洛颐抱紧。
谢野之像是把她视为所有物,在他眼里,洛颐就是他的玩具,只能任由他掌控,任他摆弄。
洛颐对此,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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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一亮,谢野之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蹭了蹭,触感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一睁开眼,是纯白色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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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谢家,洛颐就病了。
感冒地很严重,蒋雯一边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还要照顾洛颐,实在是艰难。
又不放心洛颐一个人在医院。
只能让最近交的‘小女朋友’过去。
洛颐的烧还没有退下去,眼眶里盛着生理性的雾水,她一病就要瘦,锁骨瘦得衣领都空荡,下巴尖尖,唇都像更薄了。
小护士每次脸色红红的进来,脸色红红的出去。
实在是这个病人看起来实在是太乖了,哪怕是烧糊涂了,喂她喝药都是乖乖的喝的一干二净,一点小性子都没有,用那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实在是令人犯规。
针孔一扎进去,那只苍白冰凉的手就轻颤一下,漂亮的眼睛低垂了下来,是一个很令人赏心悦目的弧度。
就是不爱说话。
这天病房来了一个打扮很中性的少女,捧着一束鲜。
很奇怪的是,一般来看病人要么就是百合,要么就是康乃馨,可是这个少女却抱着一束玫瑰。
仿佛在赴一场告白。
少女推开门,先是把鲜差价的瓶里面,然后对着洛颐说。
“he11o,你还记得我吗?”
洛颐看着他,眼底是很清澈的迷茫和懵懂。
很显然对方并不记得他了。
少女没有任何的伤心,脸上的笑容还不动声色的加深,微微垂着眸,指腹轻柔的摩挲着洛颐细腻的手,被掩盖在无人察觉之下的眸光跟着暗了暗,眉眼透着几分深不可测。
他涂着淡色口红的唇瓣轻启,声线有些暗哑:“好难过呢,几个星期前,有人打劫我,是你把他们赶走了,你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