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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的聲音救了他，秦堯幾乎瞬間虛脫。

「哦。」那學長聽罷，換了個方向。他跟著大家出去，臨走前最後看了眼講台的方向，然後關上了教室的燈。

事後，蘇知遠幫秦堯穿上連帽衫。

秦堯全程低著頭，紅著臉，像是大腦cpu給干燒了，已經沒法獨立思考了。

「我馬上要過去跟他們一起開會，你自己乖乖回去吧。」蘇知遠給秦堯理了理帽子。

「嗯……」大起大落之後，秦堯嚇得已經沒脾氣了，他像是零件鏽蝕的機器，動一下手指都困難。面對蘇知遠的冒犯，他甚至沒有發火。

「還有，你這衣服不許給別人看，聽到沒有？」蘇知遠笑眯眯地威脅道。

傻逼滾蛋！你算老幾？我就是給老闆拍的！

聽到這話，秦堯徹底惱了，儘管如此，秦堯卻沒有罵出口。如果讓蘇知遠知道自己在給女生做一對一服務，他還不知道要怎麼發瘋呢。

「嗯。」最終，他敷衍地點了點頭。

離開教學樓後，秦堯把照片發給了老闆。對方不知道是不是蹲守在手機前，幾乎秒回。

「很好看，很適合你，我喜歡看。」

「哪裡好看了……」秦堯深感無語。

「老闆，今天為了給你拍這個照片，我老倒霉了。我拍照的時候，被人看見了。」

「不會吧。沒事嗎？」

「沒事……是認識的人。」

「朋友嗎？」

「不是。」

「同班同學？」

「不是。是之前認識的學長。」

「既然沒事，說明你們兩個很熟吧。他和你什麼關係？是個怎麼樣的人？」

秦堯沉默片刻，一個字一個字打上去——

「我和他沒關係；他是個有錢的混球。」

這句話發過去之後，老闆徹底沉默了。

「關哥，等等我呀！」張澄喊著關兆興的名字追進市，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關兆興被拉得趔趄一下，但卻沒說什麼，只是不耐煩地皺著眉，任由張澄抱著。

能怎麼辦？

罵也罵過，揍也揍過，這小子還跟狗皮膏藥一樣黏著。

關兆興其實思想比較開放，不像秦堯似的恐同，身邊的朋友同性戀也很多。但那不意味著他想被男人壓，這未免太沒有面子。

再說了，這小子只是下半身指揮大腦罷了，又不是真的喜歡他！雖然關兆興也是男人，不可能說沒瑟瑟欲望，但單純因為某個女生身材好去追人家，反正他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