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著點了點頭,苦思冥想一夜後,他想,他為什麼不可以試著做制定規則的人呢。
第二天便乾脆利落地一罐子藥癱了行事愈發變本加厲的雄主。
雌蟲笑容溫柔而沉靜,「您能理解我的對吧?為了家族的榮光。」
3oo。
舅舅的突然到來,大黑兔的態度變化,讓我感受到了劇情的臨近。
我心裡一邊默默流淚,一邊抱著大白蛋發憤圖強,想借著剩下二十天怒剛一波蟲族大學。
——答應人的事就要做到,致我的琉璃心戀愛腦大黑兔。
悲從中來的我一邊做題一邊跟大白蛋強調學歷的重要性,你雄父我就是個例子,就因為大學沒畢業。
你雌父的家長就要拆散我和你雌父。
[壞!]大白蛋被我哭懵了,連忙堅定立場來哄我,[大學,不好!]
我擦了擦眼睛,語重心長的跟他表示也不能這麼說,我家孩子要是被小學沒畢業只有臉能看的家暴男騙走我也急。
[??]
算了,我摸了摸大白蛋,你太小了,不懂大蟲的事。
給你個任務,你教你弟弟能苟學一下小學數學吧,我們家除了我絕對不能再出文盲了。
我把在一邊玩毛線團的能苟抓了回來,和大白蛋一起放進了恆溫箱裡,前面用光腦開始從頭播放小學數學。
崽啊,雄父的要求不高,這輩子你和能苟能大學畢業就行。
大白蛋安慰地蹭了蹭我,激動地保證能完成任務,[大學!大學!]
說著還撞了撞一臉懵逼的能苟。
能苟:miaomiao!
*
我挑燈夜讀的事激起了大黑兔的不滿。
他嫌我浪費電,啪地一下把燈都關了,默默坐到我身邊。
人在這做題呢,他把手覆到了我的大腿上了,摸摸索索的,我問他幹啥,他一問一個不吱聲,沉著張臉帶來了無聲的壓迫感。
我抱緊了大白蛋,說你別想阻攔我學習的腳步,能活給爸爸亮一個。
本來身上還有一層的微光的大白兔看到大黑兔陰沉的大黑臉後,吱哇一身徹底滅了。
滅之前還跟我哭了兩聲,[嚶嚶嚶。]
房間陷入了徹底的黑暗,大黑兔開始用腿勾我,我踢了他兩腳沒踢過,白著張臉問他我剛才算的最後一道題答案是多少,我要沒算出來我死不瞑目!
大黑兔:……
3o1。
大黑兔最後還是和我一起把整張卷子做完了。
就是可能我做的太慢了,他心情不是很好,我見勢不妙就趕緊湊上去啃他一口,他就會陷入短暫的待機狀態,有不會的題就抓緊問他。
就是可能大黑兔剛剛進化完成,他的語言系統陷入了短暫的迷茫,一會說話一會不想說話的。
見我把卷子做完怕我再作,攬著我的肩膀和腿就把我扔臥室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