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花臂大哥聊得火热,一连好多天他都钱来捧场,看起来他对我已经着迷了。
他说我清纯的样子很像他的初恋白月光。
yue了。
但我还是巧笑嫣然,殷勤地给他点烟倒酒。
他喝得有点上头,拉着我絮叨了一堆他和白月光的旧事,什么当初为了赚钱,毅然决然地混江湖,钱包是鼓了,但和白月光却终成了两条道上的人。
真是老套到俗气的故事,我心里想着。
但是脸上却挂着甜笑,客气地敷衍着:“真羡慕您的初恋,她肯定是特别美好的一个人,您现在事业有成,肯定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下一个幸福。”
他猛地干了一杯酒,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凑到我耳边悄悄说:“不如你今后就跟着我吧。”
我一愣。
是不是我的机会来了?
那这事儿是不是得走流程?花点钱赎身什么的?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继续在这没什么好处,我在这见了不少拨儿女人了,男人女人都一样,不年轻了就被转手卖掉,要么沦为玩物,要么被摘了器官。孟加拉国的技院知道吗?被卖到那儿的女人,从早晨一直接客到晚上,病了也不给治,活活等死。”
我心一横:“我听您的,您给我直条明路吧。”
他满意地拍了拍我的手:“明天我就点你作陪,去赌场玩玩,晚上找机会,你跟我走。”
第二天花臂大哥果然如约点了我去赌场,没想到这里的赌场和电影里的并不一样。
大家一边喝一边下注,美女帅哥跳舞助兴,音乐也很嗨。
没想到我在人群里竟看到了熟人——我的渣男前任张筠逸。
他正搂着个妹妹玩得不亦乐乎。
看着他那熟稔的样子,应该是常客了。
怪不得他总是缺钱。
我狠狠地盯着他,眼睛都快要瞪出血来,只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计划,只好暂且按捺住想要抽他的冲动,在花臂男的示意下先躲进洗手间。
他说都安排好了,等一下就有小弟在场子里找个冤种吵架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等到店里的黑服去调解的时候,我就跟着他从后门溜出去,外面已经有人开车接应,只要上了车,就能逃出这个魔窟了。
花臂男是这里的常客了,对店里的地形很熟悉。
一切真能有那么顺利吗?我心里直打鼓,可是看着他却是一幅信心满满的样子。
事到如今,也只能冒险试试了,先从这里逃出去再说……
我在洗手间焦灼地等,果然没多会儿外面就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守在门外的黑服对讲机里传来了声音:“一楼大厅有客人醉酒闹事,去看看。”
众多脚步纷纷朝着大厅去了。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对着镜子深呼吸了几次——刚要迈腿出去,就觉得后腰被一个尖锐物顶住了:“不许动。”
一个女人缓缓从我背后冒出头来。
是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