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雨捏了他小臂一下:“上坡了,快骑呀!”
萧哥自己挑的双人自行车,哭着也要骑下去。
“小祖宗,马儿不是永动机,马儿也要吃草。”
这个梗真是被萧苏寒说烂了,偏偏他自己没这个直觉,说罢工就罢工,还舔着脸就要奖励,要不是这人是真的帅到荷尔蒙炸裂,秋时雨真想把他丢下自己去租摩托车了。
“……”
萧苏寒凑过来:“求你了,秋宝~”
秋时雨深深吸气,下车走在前头,萧苏寒心领神会,连忙追上他的脚步。
两人顺着堤坝走下去,直到避开公路视角才停下。
这个地方还算“安全”,秋时雨提前警告他:“先,不许咬我的唇珠;其次,伸舌头可以,敢把我舌尖吸肿,你今天晚上就打地铺!”
“好好,我答应你!”
“等等我没说完:最后,抱可以,不许揉我的腰”
话音刚落,萧苏寒已经不管不顾地倾身压了过来,一如他初吻时的凶猛进攻气势,舌头未动、牙齿先行,不轻不重地在秋时雨下唇咬了一下,逼他松口后,一举抵开唇缝,直取那颗红润可怜的唇珠。
秋时雨毫无防备,被他吻的力道压得直往后栽。
堤坝上是一片连绵数里、柔软到极点的青草,并且带着淡淡的天然香气。他单手撑了一会儿就有些撑不住了,在萧苏寒不守约定将手放在他后腰用力的瞬间,酥麻的触感作,秋时雨再也无力支撑,直接倒向草地!
“唔……”
萧苏寒单手垫在他脑后,神迷目眩:“好秋宝。”
就不指望他能多听话!
可话又说回来,两人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碰面,更别提任何的亲密接触。
萧苏寒现在的状态,和刷新初吻没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吻技和经验都完整得保留了下来。
秋时雨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呼吸节奏,更恐怖的是,他听着萧苏寒急切的、毫不克制的吞咽声,脑子跟炸开似的空白一片!胸腔里更是热得可怕,那既是年轻躯体对于欲|望和快|感的渴求,还有他被凶狠索取的微妙畏惧……
舌尖充血麻木到极点时,秋时雨手脚并用将人推开。
“萧苏寒!”
时隔这么久,他再次说出控制词。
这一瞬间,萧苏寒有些恍惚,但还是下意识地服从了。
他看到被自己压在草地上的秋时雨,仿佛一朵被雨打落的栀子,嘴唇微微红肿、衣领凌乱,衣摆更是被撩起不少、露出一截细韧的腰肢。
此时此刻,对方正含羞带怒地瞪着自己。
“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被他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瞪着,萧苏寒心软得快化了!
“我……你别生气呀……”
倒腾来倒腾去,他连“下次不敢了”这种话都说不出口,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道歉。
快整理了一下,秋时雨站起身就朝堤坝楼梯上走去。
萧苏寒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拔腿就追了上去。
踩在公路平地上的瞬间,秋时雨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