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贾张氏疯癫的模样,傻柱心里就爽快,他心想现在明明还不到上工的时候,
怎么院儿里除了看热闹的人就不见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出来把他娘拉走呢?没想到傻柱笑话还没看完,就听闫埠贵从他家后院伸着头往院里叫唤:
“傻柱,别光知道看,赶紧帮帮你贾婶儿的忙,让贾东旭出来把他娘接走呀!”贾张氏听完闫埠贵儿的话,果然转头把目光射向身后的傻柱。
傻柱被老妖精盯得头皮一麻,他回嘴就骂:“你他娘自己惹上的事儿,别把他扣到我身上!”
傻柱慌忙躲到邻居堆儿里,然后弓起腰悄咪咪溜回了自己家。
贾张氏找不着傻柱的人,她本想揪着傻柱的领子大骂他一通,可惜傻柱溜的太快。
贾张氏无奈,她只能紧着眼前的人骂,便又把火力集中到闫埠贵儿身上。傻柱可不愿忍受闫埠贵儿的挑衅。
回到家,傻柱找出自己的笔记本儿,拿起笔就开始写。
院儿里的三个管事大爷不都乐意要面子吗?况且闫埠贵儿还总自称是文化人儿。
傻柱就决定彻彻底底破了他们的面子,用泼皮无赖的手段治治闫埠贵这个,总把自己的身段高高架起的文化人。
他文思泉涌,很快就在本儿上编译了很多关于闫埠贵儿的故事,而后又模仿着何雨水看的小人书的版式,添上了很多漫画。
打好草稿之后,傻柱找了张非常大的白纸,把自己的起草全都誊抄了上去。他准备一会儿送何雨水去上学,把这份东西放到红星小学的校长办公桌上。
傻柱恶狠狠地咬牙,他在心里暗骂闫埠贵儿,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对你不义。
一直到傻柱带何雨水吃上饭,贾张氏还站在院子里骂街。他骂闫埠贵儿骂得无话可骂,便又转头开始辱骂傻柱。
傻柱现在的心已练得跟石头一样硬,他只跟何雨水说外面来了个老妖精,千万别听她说什么。
果然没一会儿,贾张氏见傻柱压根儿不搭理她,自己就没了意思。
院儿里的邻居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把易中海从家里薅了出来,让他赶紧去劝劝贾张氏,调解一下邻里矛盾。
易中海不情愿的紧,但拗不过自己肩上背负的责任,还是站了出来。这下可好,易中海瞬间就吸引了贾张氏的火力。
贾张氏上前对着易中海破口大骂,周围原本挨着易中海站的邻居,瞬间四散开来。
贾张氏身上的恶臭没一个人能顶得住。
易中海无奈,他此刻被熏得直想吐,可是碍于一大爷的身份,只能好言劝了贾张氏几句。
可没想到贾张氏听完易中海假惺惺的劝说,怒意更盛。各种脏话与下流的语言交错着,全砸到了易中海的脑门上。易中海也实在抵不过去,只能声称自己身体不适,躲进了家门。进家之后,易中海越想越气,他又摔凳子又砸碗儿。
他没想到贾张氏这女人居然如此不顾往日的情面,在邻居面前这么不给他面子。
亏他当初还听贾张氏的话,把他儿子贾东旭收做自己的徒弟。……·……
为了帮他们贾家的忙,自己倒贴进去不少钱。结果啥都没捞着,反而捞着贾东旭他娘指着他的鼻子一顿乱骂。
此刻他都已经回屋里,不打算跟贾张氏纠缠了,贾张氏还是站在门前疯狂辱骂,嘴里喷出的口水比化粪池的味儿还冲。
易中海完全没了办法,他只能叫人去把聋老太太从家里请出来。
聋老太太知道贾张氏不是什么善茬,所以她干脆扬着嗓门儿跟贾张氏对骂起来。
贾张氏现在完全是一个破罐子破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疯癫状态。她一见又来了一个新的对手,马上便张开嘴开始骂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完全没打算对一个刚从派出所被放出来的人心软。她抬起拐棍儿当榔头似的,就敲到了贾张氏头上。贾张氏挨了这么重一记爆锤,她当下捂着头躺到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
傻柱在门口扒着门缝往外看,他现在比蹲到戏台外面听别人唱戏还高兴。傻柱一边看热闹,一边不忘催促何雨水,赶紧收拾好她的东西,准备去上学。外面儿贾张氏一边哭一边感觉自己头上流出了些温热的东西。
她拿开手一看,才现自己的脑袋居然被聋老太太给敲的开了花,现在正往外头直淌血。
贾张氏彻底疯了,她四下在身边儿望了望,拿起易中海家门儿前的一个盆栽,就要朝聋老太太砸去。
周围人一看情况不对,马上有两个邻居上前拦住贾张氏,怕真在院里闹出人命。
但两个人怎么可能拦得住一个疯子,贾张氏奋力挣脱的邻居,拔掉花儿就举着盆朝聋老太太砸去。
聋老太太也没想到自己的震慑毫无效果,反而更激起了贾张氏的疯狂。
正当千钧一之际,易大妈突然从家门儿里冲出来,把聋老太太一下拽了回去。
傻柱不禁一跺脚,满心遗憾的叹了口气。
贾张氏一看半天没了对手,她扔下盆栽,只听咔啦一声,花盆在地上摔了粉碎。
贾张氏这才如梦初醒一样,环视一圈儿周围的人。傻柱赶紧把门儿合上,害怕跟疯子对上视线,周围的邻居也都做鸟兽散了。
贾张氏的脑子往下一滴一滴的滴血,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家,在院儿里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下院儿里的邻居心里更害怕了,个个都开始妖魔化,贾张氏说他真成了个丧门星,成了个妖精。
贾张氏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和混沌的脑袋推开自己家门儿。他在家里大喊一声:“儿子!”
贾东旭坐在床上,怀里抱着自己的孩子,看到贾张氏之后,脸上露出邪恶的表情。
他赶紧挥手,让贾张氏别再上前,免得熏着自己孩子。
贾张氏此刻完全没了力气再火,她只能听贾东旭的话,自己拖个凳默默坐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