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會害你。」末了,商濯又補充了一句,「他們都是我的部下,也不會欺負你。」
下屬默默聽著,此女到底是誰?聽著陛下撫慰的口吻,對她頗是照顧,沒見過殿下如此模樣,當然這些話只能悶在心中。
阿瀅猶豫片刻,在外面站著不是事,如今里外都是他的人,順從回了房內。門被關上了,隔著門影見到外面有人把守。
阿瀅湊近房門通過糊粘的窗紙往外看,只見到模糊的人影,男人帶著他的下屬去了隔間,隨後見不到了。
他的人迅占領了這間客棧,四下都有人把手,她想離開都不可以了,上房的樓層若是跳下去,她的腿幸運頂多是摔傷,不幸運便是斷了,阿瀅在房內坐立難安。
商濯到了隔間,他的下屬跪在地上開始匯報他遭人暗算失蹤後,大軍的情況。
「陛下一直在尋找您的下落,太子殿下的病越來越重,如今清醒過來的時辰越來越短了,暗人說四殿下聯合了內官,向陛下進言,說您是出賣越國的奸細,此番失蹤是苦肉計,一切都是您和魏國聯合的計謀,葬送大軍、馬嵬和西越。」
朝中議論的聲音越來越重,要是商濯再不出現,局勢即將不可控制了。
部下一直在尋找商濯的下落,始終沒有結果,他們幾乎都要以為他死了。
「我去了塞北。」商濯捏了捏眉心,旁邊的郎中正在給他查看傷勢包紮。
莫臨關人員混亂,這裡魏人的眼線不少,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出此下策鋌而走險,暴露位置,沒有想到還是被魏人察覺,甚至快一步趕到,險些讓商濯遇害,部下再次請罪,「請殿下責罰。」
商濯擺擺手,「他們不是發現了我的行蹤。」
他很確信在城門的時候,官兵並未發覺他的身份,不過是打著寧殺一千,不錯一百的主意而已。自從踏入莫臨關,商濯就發現了,這裡的男人大幅銳減,只剩下一些老弱。
「整頓好人手,迅離開。」商濯攏好衣衫吩咐道。
魏軍留在這裡的人被解決了,必然會很快出兵,莫臨關已經不安全了。
下屬點頭明白,「屬下馬上去準備馬匹。」
此番定然是要快馬加鞭離開莫臨關,想到隔間的阿瀅,商濯道,「不必給旁邊的女子準備馬匹。」
「也不必準備馬車。」
下屬聽見了並不解其中意,倒是沒有多嘴問,只在心裡猜測殿下是不是不打算將此女帶走。
門忽然被推開,阿瀅嚇得瞬間站起來,雙手握成拳頭,十分警惕看著門口,此番的事情給她嚇得夠嗆,商濯往裡走,她往後靠去,見她戒備,全然不見今日站在他身側的模樣。
商濯眼神微凜,他不喜歡她這般抗拒的樣子。
「你。。。。。」阿瀅雙手置放於前護衛,「你不是周譽,你到底是什麼人?」
商濯在圓桌前坐下,此番不是多解釋能說話的時候,他只講,「我真實的身份是越朝的二殿下商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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