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點冷,對吧。」帶著一絲彆扭,菜菜子看了看腳底,不敢抬眼地說。
氣氛真的有些奇怪啊,她從來沒有被人在晚上單獨約出來過,還是個男生!
——
就算菜菜子不發簡訊,仁王雅治明天也是會幫她的,只不過可能還會再逗幾次才同意罷了。
怎麼說呢,可能就是想要大家繼續炒熱她「女帝」的外號吧,很好玩,不是嗎?
這也是一種欺詐啊。
但是沒想到兔子自己送上了門,那他就更不可能輕易地就答應了,再次申明,他真的不是傲嬌,只是覺得這樣很有罷了。
仁王雅治想起了之前奇怪的記憶,又想起前幾天練習賽上奇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快觸碰到他所丟失的東西。
只是這個假設太過於大膽,太不符合實際。
——畢竟,她可能在反覆過同一個生活這種事,怎麼可能呢?
他並不想徹底告訴菜菜子他的猜測,在仁王雅治看來,上次的「逼問」,讓他看到了菜菜子的驚慌失措。
既然都這樣了,讓他做一個徹底的壞人他是肯定做不到的。
只是,仁王雅治有點不習慣,他知道因為這樣,所以他忘記了什麼重要的記憶,所以,三個要求,他必須合理欺詐,讓自己悄無聲息的回憶起來。
……
上次,大家一起來菜菜子家拜訪的時候,仁王雅治驚奇的發現,她家和他家原來住的這麼近,就僅僅只隔了一條街道。
夜晚的仁王雅治本身就愛在外頭的遊戲廳玩射擊遊戲,百無聊賴,他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菜菜子的家下面。
一時興起,有一股神秘力量驅使著仁王雅治,他鬼迷心竅的發了簡訊讓菜菜子下樓。
她好像很驚訝。
於是仁王雅治趕緊找補,說這是第一個要求。
他居然就這麼把第一個要求用了,明明能做很多事……
明明讓她下樓是朋友也可以做的……
但是仁王雅治也承認,當菜菜子逆著路燈從不遠處跑來,並給自己塞暖寶寶那一剎那,他的內心也湧入一股暖流。
天,是有一點冷啊。
他抬頭看著菜菜子,卻見她不好意思低下頭時,仁王雅治才意識到,今天,實在是有點魯莽了些。
——
「第二個要求,等我們全國大賽獲勝後,陪我去遊樂園吧,打電話給比呂士被拒了,puri。」仁王雅治故作輕鬆,然後賣起了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