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樂回頭,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臉色道,「沒電是假,想聽瓜是真吧。」
謝玦陰鬱的神色凝滯。
謝裊似剛從瓜田裡回神找到腦子,不安的看著毫無察覺的阮時樂。
阮時樂倒退幾步,到身後推謝玦輪椅,語重心長開解道,「誰規定霸總不能吃瓜?你真是別自己束縛自己,吃瓜又不丟臉,你直接說參與進來就好了。」
「我們又不會笑你。」
他說完還拍拍謝玦的肩膀,「做不被定義的霸總才是真酷。」
謝玦嘴角緊繃,冷淡的沉默中,似被阮時樂沒心沒肺的得意洋洋氣笑了,開口譏笑道,「阮時樂那你也很酷,笨蛋都定義不了你的笨。」
阮時樂哼哼了下,「你現在最好別惹我。」
「理由。」
阮時樂不屑一顧又自信道,「你現在把我惹毛了,我卸了你電池,搶了你手機,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讓你爬著回去。」
謝裊眼裡都驚恐了,阮時樂膽子太大了吧,這是侮辱戳人傷疤啊。謝玦那雙腿沒人敢提,就是外公都要小心翼翼的問。
她膽戰心驚的看了眼謝玦,後者面色卻沒有陰怒。
謝玦挑釁勾唇,目光一寸寸自上到下,掃視著阮時樂,「就你這身板?」
說阮時樂笨或者廢物,他都認,但是質疑他「動手」能力,這是對他以前流血流汗的侮辱!
阮時樂氣性一點就炸,像是弓著炸毛的貓,咻地就撲到謝玦身上,要搶先了卸扶手柄端下的電池包。
看似利落的身手落在謝玦眼裡像是飄過來的羽毛。
阮時樂剛伸手,他的手腕就被捉住,謝玦有力的手掌順著細到易折的手腕,直接扭著白膩的手肘關節,一招擒拿手就把阮時樂制服。
甚至謝玦空閒的左手,像擼貓似的摸了摸抵在腰腹上的細捲毛腦袋。
「你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
阮時樂氣到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怒道,「狗改不了吃屎。」
頭頂傳來一絲幾不可聞的低笑,阮時樂又羞又氣,不待他嘶聲吃痛,那手掌卸力,又將他毫無防備的腰腹用力朝前一勾。
等阮時樂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一屁股坐到了謝玦懷裡。
這下兩人都怔住了。
阮時樂眼睛怔愣成圓溜溜的,呼哧呼哧的小胸膛幾乎貼在了一塊硬邦邦的胸肌上,僅僅隔著夏天一片薄薄的粉色襯衫,分不清是誰的胸口在震動發熱。但他的呼吸,好像在描摹衣料底下起伏的胸肌輪廓。
好……健碩……
唰地,阮時樂臉爆紅。
電流過身似的毛孔舒張,阮時樂下意識吞咽了下口水,想抓著謝玦雙臂爬下,但手卻乏力軟趴趴的搭在謝玦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