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看了她一眼,道:“女子又如何?如果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先付出一些东西。她既然想要得到力量,就必须承受这份辛苦。”
衔青听了,不禁有些沉默。他知道江逾白的话有理,但是看着沈知意那疲惫的身影,他心中却有些不忍。
“师妹最近好些了吗?”
“公主殿下她。。。。。。”衔青长叹一口气,“还是不见好转。”
自从永安公主在衙门面前敲了鸣冤鼓后,这件事就传到了靖帝的耳朵里。
龙颜大怒,堂堂公主这般做法简直是辱没皇室颜面!
他当即下令将永安公主抓起来,责令她跪在宫门前,好好反省。
永安跪在宫门前,身姿直,目光坚定。她没有低头,没有屈服。
靖帝听后怒不可遏,立即下令将永安公主禁足于公主府内,未经允许不得踏出半步。
公主回到府中后,不久便开始精神恍惚,这两日无故晕倒,却始终查不出病因。
江逾白闯入太医院,召集了宫中所有的太医们前来为公主诊治。然而,这群太医们个个摇头晃脑,口中议论纷纷,却没一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江源白心中愈恼火,他痛斥了这群无能的太医们一顿。
“你治不了,总有人能治。”
公主府内,永安公主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眼下公主府有靖帝还有好些大臣的眼线盯着,就是要寻他的错处,毕竟洛氏一案他也牵涉其中。
“呵,几个老掉牙的老东西,”江逾白吩咐衔青准备些东西,“我去趟公主府,你去找岑风行,叫他来。”
“我也要去。”沈知意的声音有些虚弱,她站在江逾白的身后,脸色苍白。
刚扎完马步,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江逾白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公主虚弱躺在床上,她是疯神医的弟子,怎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她出生那会本就遇上难产,是师父这些年照顾,她才活这么久。
江逾白站在床边,目光凝重。他伸手轻轻搭在公主的手腕上,他只会一些简单的把脉,感觉到她脉搏微弱而无力。他心中一紧,知道情况不妙。
“岑风行他人呢?”
“甩开那些探子费了些时间,我来晚了。”岑风行。
岑风行站在床边,目光凝重。他伸手轻轻搭在公主的手腕上,感觉到她脉搏微弱而无力。他心中一紧,知道情况不妙。
“公主这是怎么了?”沈知意低声问道。
哑婢站在他身后,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她咬紧嘴唇,没有说话。
岑风行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她的脉象紊乱,而且身体内部似乎有某种毒素在侵蚀着她的身体。
永安公主眼中满是疲惫和无助。她轻轻摇了摇头,道:“师弟你来了,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沈知意心中一阵酸楚,她走上前去,轻轻抱住了永安公主,道:“公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岑风行给她喂了定魂散,暂时稳住了她的脉搏。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江逾白,跟着他出了房间。
哑婢站在床边,眼泪汪汪。
两人穿过长廊,来到了花园中。月光透过云层,照在两人的身上。“你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毒吗?”岑风行低声问道。
江逾白摇摇头,“还不清楚,我已经让衔青去调查了。”
岑风行深吸一口气,“这个毒非常罕见,我只在莫城见过。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研究,还有寻找解药。”
“莫城?”
莫城的街道狭窄而古老,是南疆的一座不起眼的小镇,位于东陵与南疆的交界处。这个小镇安静而神秘。
公主需要好好静养调修身子,待她熟睡后,沈知意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穿过长廊,步履轻盈,仿佛每一步都在计算着距离。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庭院。
沈知意来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这里有开满了海棠花。
奇怪,这花未免也开得太娇艳了吧。
沈知意站在海棠花丛中,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娇小。她抬头看着满树繁花,每一朵花都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