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咒术高层会议。
“悟,你是说,那个叫虎杖悠仁的孩子是两面宿傩的特殊受肉体,可以压制两面宿傩的意识?”障子门后,一道温和的女声出疑问。
“是的哦~两面宿傩的意识完全被他压制了呢~而且多吞了一根手指也没问题~”五条悟站在各式障子门的正中央,双手插兜地懒散道。
听他这么说,女声便迟疑了,她斟酌道:“那这样的话,悟对于死缓的提议,我觉得其实是可以尝试的,毕竟能够一举消灭两面宿傩的机遇不常有。”
然而这时,另一道苍老威严的男声打断了她:“若这是两面宿傩装作被压制的假象呢?我不同意。虎杖悠仁必须处以死刑!”
“即使现在压制得住,以后若是吞下更多手指能不能压制就另说了。不如现在就消灭一根,我也支持处以死刑。”另一道男声附和。
“必。。。必须死刑!这太危险了!!”那个之前被称作‘昼满’的男人也开口了,他听上去十分慌张,“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他活着继续作恶!”
一道年迈的女声紧接着响起:“是啊,五条夫人,你可不能因为是自己孩子的提议,便忘了咒术界的职责啊。”
她的矛头直指一开始出声赞同五条悟提议的温柔女声。
听了年迈女声的话,温柔女声便安静下来,不再言了。
这时,又一道威严苍老的男声响起:“自进入咒术高层,所有高层成员须皆以保障咒术界稳定运行为准则,不得带有家族及个人私情。不知禅院夫人在此会议上蓄意提及家族,挑起矛盾,是为何意?”
被称作禅院夫人的苍老女声沉默片刻,最终以一声冷哼作为回应。
等全员终于安静下来,正中间那道障子门后的老人——藤原保荣开始说话了:“既然大家都更赞同对虎杖悠仁处以死刑,那么。。。”
还不等藤原保荣的话说完,会议室正中央的五条悟惫懒地掏了掏耳朵:“喂喂,我有说,我是来提议的吗?”
会议室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五条悟才不会管他们如何想,他继续开口道:“我已经选择了有利于咒术界最稳妥的做法。等虎杖悠仁将宿傩的全部手指都吞下后,由我来为他执行死刑,就这样。”
“。。。。。。你!”源昼满被他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来。
“大话谁都会说!你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谁来负责?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宿傩出逃,会对社会造成多大的损害!!”禅院夫人惊怒道。
听了禅院夫人的话,五条悟终于是忍不住眼睛上翻、嘴角疯狂向下撇,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这位禅院大妈,有我在虎杖悠仁身边看着,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可是最强的。”
“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我会提前动手的好吗?”
“。。。。。。大妈?”障子门后的禅院夫人被他气得连连喘气。
跟高层汇报完,五条悟转身就准备离开:“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两面宿傩出世作恶的。”
“等一下,五条悟。”藤原保荣开口叫住了他。
五条悟脚步一顿,侧过头问:“还有事?”
藤原缓缓开口:“我们之前交代你去查清那个和你打斗的女人的事。。。据辅助监督报告,她昨天出现了?”
“和我打斗的女人?”五条悟抬头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噢!你是说那个钉子女人啊!”
五条悟转头嘻嘻一笑:“昨天我的确又碰到她了来着,跟她打了一架。”
“不过她没有打过我,已经被我杀了~”
“喏,遗物在这里。”五条悟从兜里掏出一根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的细长铁钉,扔在地上。
所有人再次安静了下来。
“一根铁钉!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要是骗了我们怎么办!”源昼满厉声骂道。
“我骗你们我有什么好处吗?”五条悟无所谓地耸耸肩,他苍蓝色的眼睛通过遮挡着视野墨镜,冷冷看向源昼满所在的那道障子门,“而且。。。。。。即使我骗了你,你能怎样?”
障子门后的源昼满一见他这副态度,气极道:“你这个目无尊卑。。。”
“昼满!”他的话被源弘昼厉声喝止。
源弘昼转头看向刚才貌似想要开口说什么的藤原保荣,恭敬道:“藤原大公,您请说。”
藤原保荣沉默片刻,然后总结道:“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吧。”
“你去忙吧,五条悟。”
“好~好~”五条悟应了一声,表情缓和下来,便转头插兜离开了。
在五条悟离开后,源昼满急切地开口:“藤原大公,那人这么蛮横无理,您就直接让他走了?”
藤原保荣缓缓开口:“昼满,我们全日本社会的稳定,是靠着在座的咒术师们与普通人看不到的咒灵战斗着才得来的。对于恩人,你太失礼了。”
听藤原保荣的语气如此严重,源昼满便也喏喏不再开口。
这时,一道苍老的男声这才爽朗一笑:“藤原大公不必如此,我们也看五条家那小子不爽很久了。他确实仗着自己的实力经常做一些蛮横无理的事,还好您不与他计较。”
藤原保荣笑了笑:“毕竟咒术界为这个社会的安定付出了许多,我们怎会因为一些小事计较。他说已经动手了,便相信他也无妨。”
“既然对虎杖悠仁的处置这样定下来了,那我们也散会吧。”
小剧场:
咒术高层的部分私设如上,老狐狸有,蠢货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