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夏斯已不會傷害她。
不論是示弱還是強硬,她都很有分寸。
「你在做什麼?」她眼眸濕潤,眼尾泛紅。嗓音嬌弱。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副模樣沒有人會忍心苛刻。
兩人的姿勢離的很近,近到連對方的氣味都能清楚的觸碰。
這個距離有點曖昧。
像是下一秒就能俯身緊緊相擁。
「好痛。」她的聲音帶著絲哭腔。
夏斯已猛地鬆開手,站直了身體。
溫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癟了癟嘴,嬌軟的嗓音帶著哭腔:「我只是想給送藥,為什麼要這麼欺負我。」
她眼尾泛紅,淚眼婆娑。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可他明明沒用力。
夏斯已薄唇緊抿,下意識的偏過頭。
少女的嗚咽聲斷斷續續的傳出,嬌嬌弱弱,一抽一抽的。彷佛真的很痛。
狹小的房間頓時就被這股軟糯的抽泣聲所占領,想聽不到都難。
夏斯已面色繃了繃。他眉頭微皺,捏了捏自己的手。
確實沒有用力。
「你說話啊,為什麼又掐我。」溫柚眼眶濕潤,控訴委屈的聲音越來越大。
一時忘了夏斯已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
夏斯已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然後掏出手機指尖動了動。
見溫柚沒有要打開手機看的樣子,他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機,示意溫柚看手機。
溫柚抿了抿唇,就是不看手機。她眼裡還含著淚花,哼哼唧唧的繼續控訴:「你之前也掐過,你是不是心理變態就喜歡掐人脖子。」
夏斯已聞言頓了頓,他收回了手機。
桌子上有專門的紙和筆,是顧醫生留下的行醫記錄。上面記載的是病人各個時期的心理情況。
一張紙被推到了溫柚的面前,沒有遮擋的白紙黑字,想不看都難。
出乎意料的是夏斯已的字跡一點都不潦草,一筆一划有稜有角,是個可以在考試時打滿分的卷面。
很賞心悅目。
但前提是上面寫的不是「出去哭」
溫柚沉默了幾秒,然後哭的更大聲了。
從剛剛斷斷續續的小聲抽泣,到連續不斷的嗚咽。眼角的珍珠跟線一樣往下掉,精緻小巧的鼻尖也紅了起來。
可憐嬌弱但能哭。
夏斯已下巴繃緊,再次陷入了沉默。
半響,他鬆開了緊握著的手然後在紙上寫了什麼。
他伸出指尖將白紙推到溫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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