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恍然大悟。
荔稚皺了皺眉,沒說什麼。但她們剛出校門,迎面走來一個四十歲左右,保養得當的女人。
「荔稚,知道溫柚在哪裡嗎?」
是溫婷蘭,她眉頭緊皺,模樣著急。
語氣也很急迫,看樣子是出什麼事了。
荔稚也有點怕她,下意識的指了指操場的方向。
「在操場。」
溫婷蘭點了點頭,大步朝著操場的方向走去。
荔稚在她走後趕緊拿出手機打算給溫柚報信卻忽然想到了什麼,握著手機的手漸漸收緊。
然後她放下了手機。
這邊溫柚夏斯已反手握住溫柚的手將人拉進懷中。
哪怕周圍沒什麼人,但好歹是在學校。
她們並沒有做的很過分。
夏斯已低頭,親嗅著溫柚的發頂。他努力忍住想要觸碰她的欲望,可她卻總是一點一點的打破他的堅持。
溫柚捏著他的指尖,心底思緒萬千。
她抬頭,想將臉蛋靠在他肩膀上。卻在抬眼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木楞在僵在原地。
下一秒,溫柚快推開了夏斯已。
然而已經晚了。
溫婷蘭在幾米遠的地方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們。
夏斯已不明所以的回頭,看到溫婷蘭的身影也是一怔。
而這一回頭剛好讓溫婷蘭看到了他的臉。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溫婷蘭臉色漸漸變化,比之前更加的嚴重。
「你姥爺今天早上突發疾病住院了,跟我回去。」
她看著夏斯已,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將視線移到了溫柚身上。
語氣看似平靜,可溫柚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
於是蒼白著臉點頭:「哦。」
她不敢看夏斯已,只跟著溫婷蘭的步伐往前走。
夏斯已在身後下意識的上前一步卻強行讓自己停在原地,看著溫柚的背影垂在腿側的手漸漸握緊。
姥爺是今天上午1o點住院的,醫院正吊著一口氣。
溫家大伯告訴溫婷蘭的時候,她正在公司上班。接到消息後馬不停蹄的跑到學校接溫柚。
兩人急匆匆的從南城趕回鹽城。
兩三個小時的路程,硬是縮短了半小時,只用了兩個小時。
到的時候也是直奔醫院。
溫柚也去看了姥爺的最後一眼,比之上次,姥爺整個人看起來卻更加的精神了。
她知道,這是迴光返照。
溫婷蘭握著姥爺的手淚流滿面。
下午兩點,姥爺交代了後事咽下最後一口氣。
溫家上下,滿堂哀鳴。
按照這邊的習俗,溫柚要守孝三天。
其餘孫輩也一樣。
這三天裡,溫婷蘭並沒有對她說什麼。只忙著和大伯處理姥爺的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