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止,你该回家了!’
李鸢和苏木两人说过的话,像是噩梦般,交错出现在他的意识里,让他头痛欲裂。
忽地!
他想到前些日子,在知青点外看见的一幕。
苏木,男知青……
苏木,男知青!
陈文止的眼睛变得通红,面颊也失了血色。
李鸢知道,他相信了。
“文止哥,我们去土屋那里抓住那对狗男女,把她们丑陋的嘴脸公诸于世吧?”
李鸢软了声音,她想,她还是很喜欢文止哥。
至少,看见他伤心时,她的心是痛的。
陈文止不知道自己怎么同意过来的。
也不知道一路上有几里地,他都在想着什么。
等他彻底反应过来时,天已经暗下来。
而他和李鸢也走到小土屋的附近,距离那里仅还剩几米的距离。
“文止哥,进去吧,你会知道一切的。”李鸢看着陈文止说,按照她听到的消息,苏木和那男人已经在这里苟合,绝对错不了。
陈文止出神地看着土屋。
苏木……会在这里面吗?
陈文止想着那日撞见她和男知青接触的画面。
苏木含笑看着男知青,两人也站的很近。
因着种种原因,他没有过问苏木有关于那个男人分毫。
最主要的是,他没有资格,更没有立场去问。
他不知道自己和苏木算什么。
夫妻?
可他们结婚时各有目的。
陌生人?
但他能感受到,有时候的苏木,距离自己很近、很近。
也的确很近。
因赤脚大夫说湿气的问题,她会在有时连他洗菜都不让。
实则湿气并不是由这些产生的,赤脚大夫也和她讲解过。
可她还是有自己的执着,尽量不让他接触水。
为了上工插秧,他为达目的、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去撒娇。
她看似烦躁,却眉眼舒展,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还有看见他腿里钻进水蛭,她比谁都要焦急。
明明自己就是流了些血,走路没有任何问题,她却坚持送自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