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
苏木又不欠他的。
若她有了喜欢的人,自己本应支持或者帮些什么的,而不是因为冒出些奇怪念头,就和她大吵一架。
陈文止觉得他刚才真是疯了,做什么说了那些难听的话。
进了东厢房,苏木把陈文止放到炕边上。
她人也瞬间转身。
生气归生气,可一瞧见陈文止整个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的,苏木眉心皱得厉害,心底泛出一丝心疼。
她想着,还是出去把他没劈的柴给劈完吧,就当日行好事了。
没走两步,苏木不放心偏头看了陈文止一眼。
现他有想下地的动作,又回来制止,“你别动,先歇一会儿。”
“时间不早了,我得去做饭……”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却透着几分执拗。
“今天不做了。”苏木果断帮他推掉。
“不行,就我没上工,按理说应该是我做。”
“啧,真麻烦,我去做!”苏木揉捏眉心,真是被他打败了。
她刚要走,衣摆被炕上的人拽住。
“不行……”
苏木不耐了,“怎么不行?”
“你不能做饭,厨房会遭罪的。”
“哈?”
苏木一口老血涌上心头,想喷又喷不出。
憋得她心脏突突地难受。
……
陈父几人踩着落日的余晖到家。
一进院子,罕见没有闻见饭菜的香味,也没看见烟囱冒烟儿。
陈母纳闷,难道小两口还在山下没回来?
这几天,三儿子每日都自己去打猪草。而三儿媳一般会早些下工,去山下接三儿子一程。
可都这个时间了,不应该没回来啊。
陈母疑惑的视线在院子里扫过,看见端放在墙角满是鲜草的竹筐。
这是回来了呀,怎得家里静悄悄的呢?
带着不解,陈母走进厨房。
没人。
奇怪了。
陈母又走到东厢房,正要敲门呢,透过门口玻璃看清里面的情形。
好嘛,人家小两口抱着睡着了。
陈母老脸一红。
这大白天的,小年轻的就是不知道节制……
咧着嘴回到厨房,陈母做晚饭时别提多开心了。
感情和睦好啊。
这样,她也能很快抱上孙子、或者孙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