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臻说:“有点儿想不起来,我不记这些日子。”
“正常。”老卢帮他回忆,“也就是上上周的周三,你在做什么?”
他将时间提醒的更加明晰。
祁行臻:“下午我就待在这里。”
老卢问:“上午呢?”
祁行臻答:“酒店。”
他答的很快,也很随意。
老卢笑笑,说:“过了两周还想起来的这么快,祁先生记性不错。”
赵璐和何弘深闻言,都看向沙上坐着的年轻男人。
这么快就想起来那天做了什么,在哪里,确实可疑。
祁行臻浅浅的笑笑,他长的算不上阳光,周身有些沉。
明明和何弘深差不多的岁数,可是气质却千差万别。
他连笑的时候,都看不出来多一点儿阳光。
看着三双盯着自己的眼神,他答:“那天下午见的人比较特别,印象自然深刻。”
“哦?”
“个人私事。”祁行臻说。
老卢没再追问,何弘深却从这句“个人私事”里读出了不一样的感觉,他记得许苑说过每周的周二周三都会教一个小孩学大提琴。
他送她来的时候也见过祁行臻。
他就说哪里不对劲儿呢?反应过来才觉得祁行臻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眼神不对劲儿。
“下午见的人比较特别。”谁特别,许苑吗?
念头一个个闪出来,但在这个关口,何弘深却不能多问。
老卢抬头看了看楼上,问:“楼上是······”
祁行臻答:“卧室和书房。”
老卢问:“能否允许我的人上去看看?”
祁行臻看着面前头花白,但眼神却依旧极具压迫的人。他坐直了身体,问:“你们还没告诉我,找我是了解什么情况?”
老卢打量了他一眼,“很紧张?”
祁行臻勾勾唇,是有些懒散的,“平白无故被警察找上门,哪有不紧张的道理?”
老卢沉默了片刻,说:“前几日城郊生了杀人事件,我们正在调查。”
祁行臻愣了一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问完反应过来,“你们是怀疑我?”
老卢没说话,赵璐一直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气质是偏冷了些,可是五官立体,面色如玉,长相清隽。极出挑的长相。
虽然知道从一个人的面貌是判断不出好坏的,可是还是觉得这个也不像是杀人越货那一挂的。
老卢说:“歹徒手法极其残酷,南郊的那栋楼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一死一伤,死者是生生被烧死了。”
祁行臻看着他,微皱眉。
老卢道:“根据我们初步排查,嫌疑人正是祁先生你之前的一个助理,可就在我们前往逮捕时,他竟莫名奇妙消失了。那天正是三月三号,他给打出过一个电话,号码是你的。”